此刻的卿忱有些微晕,老朋友良辉前些日子说那段时间别聚了,过段时间吧,卿忱问,也没有在手机里说,尊重朋友,卿忱不问了,她等。
今日朋友问说走走,便约了一下,在压马路和吃点之间选了一项。
他们走进一条居住区的街,路两旁开满了各种小店,卿忱觉得只有这条街有着不一样的烟火气,很温暖,很真实,从小街任意分支走进去都是住房儿,都有居民住在里面,他们顺着路溜达,溜达了一圈儿,决定不吃总去的那家馆子,在街上随意找一家进去。
卿忱很珍惜这个老朋友,大家一起风风雨雨走过了太多年,可以畅所欲言,卿忱也爱跟他喝酒,坐在小店里,卿忱显然比往日话少了,更享受此刻与老朋友舒服自然的时刻,老朋友家里处理了些事情,但老朋友还是很念旧情的,这一点也让卿忱羡慕不已,有感情的世界多姿多彩,有念想可回忆,被珍视过的真心也是多么美妙,她从朋友口中也得知了他人的消息,总之也是有感情的存在。
感受到这一点,卿忱多喝了几口酒,心里像旁人一样看着可笑的自己,似乎经历越多,很多事情很多情感很多东西用语言越表达不出来,反而更冷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今日老朋友讲了所发生的一切,让卿忱感受的有感情真好,但换个普通人对卿忱说相同的一切,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有一丝觉得有感情真好。
微微醉醉的下了楼梯走在那条街上,各街口已出现了形形色色的女人,“真是丰富啊”,朋友笑着说着,卿忱不敢大胆的看向那些女人,但也看了一眼,想:她们可能也是不情愿的吧,也是没有办法的吧,或许生活逼迫的吧。“别乱说话。”卿忱提醒了一下朋友,“她们有不愿意的苦衷吧,快点走看看还有回家的车吗?”两个人加快了脚步朝车站走去。
送走了朋友,卿忱找了半天自行车扫一辆骑回去,但超出了可以扫码的范围,打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来时还停错了方向,但打电话时司机态度蛮好,于是卿忱过了马路换了一条路回家。
“师傅,这么晚还出车,是不是该回家了?”“我上夜班,明天早上十点回去。”此回答激起了卿忱情绪,“您真是厉害,今年您......方便说吗?”“我五十了。”卿忱情绪在酒精的作用下略微起了点作用,问题也大胆了起来,“那您这真的是挺厉害的,身体吃得消吗?”“吃不消也得扛着,还得奔呢,为了孩子啊。”听到这里卿忱冷笑道:“如果我有这样的父亲该多好。”“孩子结婚就用了七八十万,我得挣啊。”“我爸要这么想,或许很多都不一样了,哪怕一点呢……”卿忱更大胆的表达了一些很多年不再向任何人提起的事情,趁着这次说出了一些,但也没有说的太多,司机师傅要劝,但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卿忱也没有留下听师傅要劝的内容,因为师傅拉活儿的时间宝贵,关上门道了句:“师傅,晚上注意安全。”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师傅与卿忱,缘起缘落仅如此,不过多占用,不多说一句,缘落皆结束,不必过多牵扯与想象,满则增烦恼和添负担,原债的事情还是由陷在其中的角色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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