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这些天的梦都是非常清晰的,一个晚上能做六七个梦,却不累,各种人物都出现在我的梦里。包括一个儿时的玩伴,其实感情并不深,十多年来都没有想起过她。也包括平常的朋友,亲人。
接下来我还是把梦境记录下来比较好。
我已经好久没有修梦瑜珈了,实在是因为我的观想能力奇差无比,修起来费劲。
但我确实想把睡觉的时间也利用起来,必竟人这一辈子,有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睡梦中度过,浪费可惜了。何况在梦中修比在白天修的效果要强好几倍,所以抛开观想,我所能做的只是在睡前“知”和“观”。渴望这种意识的加深,能将它带到睡梦中。
2、
在老师家住的那几天,我睡在她家客厅的沙发上。
在那里睡觉的感觉好奇妙,进入梦乡就像进入禅定之中,整个人非常轻盈,意识带着些许觉知徜徉在广阔无边的海洋里。又像个婴儿,无思无想,像被柔柔的胎衣包裹,静静地存在着。
醒来后特别精神,像补了一个深深的好觉。
我跟老师一讲,她说自己经常在那个地方打坐,难怪。
3、
在上篇修行日记的那晚,当我要进入睡梦之前,清楚地感知到头和整个背部的脊椎在被一种能量触碰。头部的感觉酥麻,但脊椎却没那么好受,有点像生孩子注射麻药时那种独特的痒酸胀。
我很怕体验这种感觉,尤其是痒和酸。
在我以前的噩梦里,我最怕的是坏蛋用挠痒痒的方式来折磨我,那种身体上,尤其两边肋骨带来的痒让我难以忍受。
这次脊椎的痒感传来,我下意识地默念:凡所有相,皆为虚妄的佛偈子。
然后翻了翻身,一切就结束了。
4、
女儿已经不排斥我和她睡同一个房间了,她现在有很多很多的话要和我聊。聊她的暗恋,同学们的暗恋,老师的凶狠,她的对策。
有时她会对着我骂非常难听的脏话,试图激起我的怒火。
从前,这些话属于“脏了我的耳朵”的话。如果它们从我女儿的嘴里说出来,我会觉得连女儿也很脏,会恨不得扇她一巴掌。
而现在我听了完全没有感觉。
女儿在等我反应,结果等了个寂寞。然后再用更脏的话来骂,还好奇地看着我。我笑笑说:“看我干啥,没感觉。”
女儿问:“妈妈,你是真的没感觉,还是在忍?”我说真的没有。她还是不信,怎么会没感觉呢?
她问我,我才突然体悟到奥&修从前说过的一些话:没有一个自我在反应是咋回事。
骂人的话本来应该要像打乒乓一样,好歹也有几个激烈的回合,但对着一个没有自我的人骂,就像对着山谷投球,无影无踪。或许是因为“这种测试”让她觉得没意思,也或许我接住了她最“不堪”“丑陋”“坏”的一面,于是她开始跟我聊别的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在家确实就像一个没有自我的人,我是愿意为他们服务的奴隶,而且欢天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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