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课时,有一个环节是让孩子们上台表演出各种不一样的情绪。
轮到“悲伤”的情绪时,我请【阿的莫小龙】上台,他是个戴着耳环的彝族男生,羞涩的他站了很久,也不知道该如何表现。
我问他:“你有没有很伤心的时刻?”
他想了很久。
然后说:“爷爷去世的时候。”
“嗯,爷爷去世的时候,你的感受是怎样的?”
“很难过,再也见不到我的爷爷了。”说完他垂下了眼睛,拼命忍住想要哭的表情,让我的眼泪先落了下来。
我告诉他:“没有关系,你可以哭,你可以表达悲伤的情绪。”
他才开始抽泣。
我发现这里的孩子,没有几个家庭是完整的。即使完整,也因为兄弟姐妹太多而缺少父母的关爱。
天灾人祸,疾病迷信,老旧风俗等等将他们每个生命禁锢得牢牢的,我只是随口一问,就能探索到一个“悲剧”。
而画画,无疑是一种让他们感受到尊重、关爱、自由并让他们得到心灵疗愈与成长的方式。
这节课上,大部分小盆友都画了两、三张画,不断地找我要白纸,就是要这种画上瘾的感觉!保护好他们对画画的兴趣与热爱,比什么都重要。
今天再次收到理事长让我多停留一些日子的请求,说有好几位人士都对我感兴趣,很想要来听我的课。
我心里有些打鼓,其实我每次上课都靠临场发挥,也不备课,没有准备。
和孩子们在一起我就是天生的玩家与引导者,有时我也感叹自己的状态,有可能是因为孩子太纯净了,他们从不会否定我打压我,所以我相当放松,于是就会发挥的很好,气氛与作品都很赞,但如果有权威人士特意来听,我就有点压力了。
我听到大家对我的介绍是:修灵的。也许是灵修。
其实灵修在这个时代被赋予了一种贬义,也确实是因为太多“灵修”人士不落地,不扎根,不实践,因为内在有太多痛苦要处理,导致在“有形有相”的社会层面碌碌无为,好像成天只想着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快乐,自己的利益,自己的一切……于是被大众贴了标签。
我很想说我不是这样的人,但又觉得无意义。我无法定义自己是干什么的,信什么,又在渴望着什么……我只是一个追求真相的人,修行是我追求真相的一种方式而已。
对真相的追求也是一种体验,发挥自己所有的潜力,竭尽全力去体验每种人生的状态,是“我”的唯一指导原则。
所以,如果一定要有一个标签的话,不如说我是生命体验师或人生玩家。这是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我在做着什么,都非常接近的了。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