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柳州的动车向桂林又到贵阳,来时无座,归去又是四小时的枯站,一路向北又向西。
没有坐的舒适,却可不是如从前一般倒头就睡,兴来便透过动车门的小窗观一路风景,除却手机,也唯有如此才能消遣四个小时的凄苦光阴。
两省相邻,但一东一西,光景终归有所不同。
柳州,与柳宗元有着莫大的联系,毕竟,先生还有“柳柳州”的别称,在市区也有一个柳侯公园,有高耸的塑像站立,还有一柳侯祠,先生去世后,遗骨归了故土,但园中仍有小小的衣冠冢。当然,柳州这一市名并非来自于他。
柳江如同一只马蹄,绕着中心城区,江畔的马鞍山上也能看到这座城一马平川。
动车向北,远方除却高楼,一览无余,纵使是那些不知名的树高达十余米,也整齐地排放,偶有稻田(远望青翠,应是稻田)真大体在这片土地写出一个“田”字来。
途径桂林,从东站到西站,再一路向前。略见有山,不过总觉是丘陵罢了。教科书上桂林山水甲天下,只是那图片中险峻的山,那视频清澈的水,都未瞧见,该是列车并未经过那甲桂林的阳朔。因而,桂林一路,也多是平坦,或是自己错过了?
直到某刻,山岭渐多,窗外也时不时变成漆黑一片,才发现,离那世居的黔地也越来越近。
或许是司空见惯,便对这山山水水写不出多少描述与夸赞,只是平野随山尽,远山遮住眺望的视线,也将心中鸣猿与野马收拢。
心中莫名地充实了些许,沉淀了些许,也有了心绪思考某些问题,一切的一切,没有任何缘由,不过任其自然。
故乡与远方,少年与梦想,一些老生常谈的事情不断回想,不知究竟在思考些什么。
鲜衣怒马,仗剑去国,辞亲远游,是少年梦想。
但生活不支持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出来看一趟还是要回乡。
我们便要在远方与故乡之间来回游荡,然后寻找某一个“吾乡”。
朋友说我近来的写作风格大体相似,平和而全是生活,读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又好像有着某种意思。
我笑着回答:“胸无大志?”
大概是了。
本篇至此,忽也理不清自己要最初表达个什么东西,又在写个什么东西。
或许,本就没有多想,只是寻找某个方向,然后去莽撞,恰如本次七小时的无座来到柳州,又四小时的站票回到贵阳,不过是某个自以为的少年模样。
回忆只是行李箱
装着山川和海洋
未来到底会怎样
但一定不会就这样
岁月的汤 已熬得滚烫
就用来抓月亮
儿时的梦想 长大的忧伤
时间会替我扛
回忆里那个姑娘
长发落到腰上
故事不短也不长
刚刚好用来回想
多少理想 埋进了土壤
再用力地生长
谈不上迷茫 也在找方向
只求不卑不亢
我想要天上的月亮
和地上的霜
想要透光的书房
和少年的狂
我想要青春的绿色
和树叶的黄
铺到我将要去的地方
我想要现实的真相
和爱的幻想
做成精神的房梁
敷脊背的伤
我想要彩色的渔网
和夜里的光
捕捉我渐长的欲望
指引少年莽撞
杨宗纬《我想要》暂告一段落,人也回到了堕落街,一切还好,或者说,都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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