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南国皇帝努尔宗坐在龙椅上,膝下是正在朝拜的洽福德——他是北境左骠骑将军之父,但他的职位是主管内政。“陛下,犬子洽卡派人飞马传书:他称突厥族最近越来越不安分,频繁南下骚扰边境的驻防,有起兵的前兆。他想请示陛下的意见。近几十年来,我朝可谓是纷争不断,随着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在前线接连折戟沉沙,死伤更是无数,才换来短暂的和平。如今,纷争再起,我怕南国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战争;而且突厥一族向来以好勇善战著称于世,他们的「猛」是公认的!”
努尔宗也很头疼,本想让三皇子努尔基在前线建立战功,没想到白发人送黑发人;他虽勇不如大皇子努尔辉,文不如二皇子努尔彧,但深得民心,而且朝中大臣关系处得甚佳,立他为太子,可谓是众望所归。如今,只剩六皇子努尔羽和九皇子努尔昌尚在他心中有点分量,但他是不可能再派他们上战场的了,不管是振奋三军,还是何种理由。战场总归不会是生人的天堂,只会是地狱,可怕的深渊。“这次,突厥族南下的缘由,有查明吗?”他问。
“据犬子说,他们突然一反常态,是因为族中新上任的红袍女巫在三天前目睹彗星坠落我国境内,断定日月双石就在那里。他们说那是他们的国石,想要取回。”
努尔宗皱起眉头,“把入侵和掠夺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也真有他们的。何况天外来物,除了在空中划出一道绯红的烟云外,还在大地上砸出一个大坑,他们怎么不想想该怎么赔偿我们的损失。他们想要的东西要真藏在陨落的石头里面的话,那肯定不会是平凡的东西。坠落地我记得是何必心监管的,他怎么说?”
洽福德双手并拢,“禀陛下,何大人他受伤了,东西来得突然,毫无征兆。”
“有不明物件吗?”
“奏章上未阐明。”
“那得派人去查明一下情况。这事,你秘密安排一下,不要声张。还有,派人传书给洽卡,让他派人接触突厥那边,看能不能用和亲的方式求和一下。和平不易啊。”努尔宗突然站起身来,走向洽福德,“你看哪位公主合适啊?”
“陛下,你忘了啊,咱们就剩下薇薇公主了,她是你的掌上明珠,你可舍得?”
努尔宗这才想起,和亲这招用得太多,公主都不够用了。“这可不行,这可不行……”薇薇公主自幼丧母,是个可怜人,自己女儿的幸福都给不了。他突然怨恨自己生在帝皇之家。权力的天平让他心力交瘁。但他不能在外敌面前示弱。“我听说皇城内有家醉仙楼,里面的姑娘个个都貌若天仙,我想……”
洽福德看着努尔宗,便洞悉他想要干什么,便说,“这事也交给我来办吧!”
“嗯?”努尔宗盯着洽福德,“看不出你这老家伙,还有这爱好?算了算了,办妥之后,带她过来见我。”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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