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我睡觉前烧香的缘故,我久违的做了一个梦,直到现在我都记得大部分内容。
梦里,我独自一人去了一个特别美丽的地方,在一座悬浮山下认识了一个女孩。她微胖,短发,长相早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她出现的时候全身沐浴着阳光,如同天使下凡,让人觉得温暖。
她和我一起走过高耸入云的巨树森林,登上终年积雪的雪峰。到达一块巨大的平地之后,她告诉我前面那座山峰就是冈仁波齐峰。
“你知道吗?埃及的狮身人面像眼睛所望向的远方,就是冈仁波齐峰。”她笑的很甜,一脸兴奋的说道:“还有人说冈仁波齐是一座人造金字塔,是第一文明的中心呢。”
“你知道狮身人面像的建造时间比金字塔更早吗?”我也开口了。随后我们都沉默了,望着远处的冈仁波齐峰,似乎还听到了阵阵圣歌。
我们终究没有登上冈仁波齐。原因是我们决定前进的时候发生了雪崩,积雪从山峰滑落,露出白色金属的塔尖,塔尖之上是一只眼睛——这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全知之眼吧。全知之眼看着我们两个,随后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
“离开。”
那声音威严而神圣,让人无法抗拒。我和她只能转头,离开雪山。
我和她回到了位于巨树森林里的客栈。这时候她才告诉我她已经持续旅行一年多了,身上的钱早就花光了。我问她住哪,她指了指头顶,我抬头,只看见密密麻麻的树枝。
“你住树上?”我问。她点点头。我感到有些滑稽,说:“要是你不介意的话,和我住一起吧?起码能洗个热水澡。”
她又点点头。我没料到她会同意,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带身份证了吗?”
她洗了很长时间的澡。我带来的那瓶沐浴露被她用的一点不剩。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床上,把被子一拉,给自己裹了严实。
“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我说。
“你知道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就是你每天朝思暮想的那个。”她笑了着说。
“不会吧?这么巧?你叫………?”
“嗯,是这个名字,跟你心里的那位同名。”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知道我的事,只觉得震惊。
我们的旅途在第二天就结束了。她和我顺路,于是我们一起回家。一路上我开着车,她坐副驾驶,一直在聊天,从亚特兰蒂斯聊到共济会,世界神秘学和阴谋论都说完了。不知不觉中,我们已经到了她家,可她并不想走,说想和我一起。
然后我们就同居了。同居的日子很幸福,她完全就是那个人的翻版,又比那个人多了一丝贤惠。
我又梦到和一个人吵架,具体原因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她为了维护我,挡在我的面前,不断的和对方对骂,我想回嘴还被她摁了回去。她说,动肝火的事情就让她来做吧,我只需要好好爱她就行。
我醒了,看了看手机,7点08分,我说了句差不多该起床了,又拍了拍我的旁边,只摸到冰冷的床单。对哦,我又犯病了,她早就没在我身边很久了,而我还在习惯性的叫她起床。
幻痛又一次开始。刷牙,洗澡,出门,上车,点火,照例堵车。等待红灯的时候,我又在怀疑我的梦境才是现实,而现实只是我正在做的一场梦而已。
或者说,我希望这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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