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再美好,也只是刹那芳华,或者你可以用文字大肆渲染一番,但终究没法否定它已经逝去的事实。你放下心中的那个她了吗?
往事再痛苦,也只是镜花水月,或者你可以用烟酒气息遮住它本来的面目,借以在暗夜里咀嚼,可终究回不去了。你放下心中的那个她了吗?
四季轮换,不觉间,凛冬已至,来兰州的日子也驶过了三个月的路程。
犹记得初到这座甘肃之都,还是一袭盛夏的装束。三个小时的高铁,一个多小时的出租。
与同行之人共话兰州的土地风貌,下车后,在拥挤的路上艰难行进,堵车堵得严重,司机急刹车和急转弯的频率不免高出许多。
到达西师大北门前的时候,整个人飘飘然了,唯有雨幕中传来的寒冷将昏昏沉沉的大脑唤醒。
我和父亲一行没有准备雨伞,淋过中间的一段路后,在门外保安处的凉棚下避雨。
我在此地有一个同乡,她原是姐姐的高中同学,是一名理科生,第一年高考不很满意,遂复读一年,得偿所愿。
所幸我还有一个熟悉的人。她高中祝贺的当口,我担任了进贺的司礼,由一名收款的老人在旁辅助我。
小雨淅淅沥沥下了好几天,我置办好生活起居所需用具,当天就入住学生公寓。后来的事情在之前的一片文章中提到过,不再赘述。
大学生活的第一个季节,在主干道上转悠,迅速熟悉着校园内的一切。
好奇的感觉倒不十分强烈,只是对陌生环境适应的一个普通的心境。
在食堂邂逅一次,与她简单寒暄几句。后来某一天,她将过往我送她的礼物尽数遣还,表明了她的态度。
她从来就是如此,人情账算的极为清楚,如今只是不想觉得欠我什么而已,合情合理。
你放下心中的那个她了吗?我当时是有一种恐惧感的,我只把东西拿了回来,但没有勇气拆开,大概是怕想起什么,又或者是对自己年少诺言的一种逃避。
学生会的三轮面试,紧张又激动。顺利进入办公室工作,和我的六个小花儿,还有一个和我同名的学长。
军训完,加入国旗班,进行选拔。一轮到二轮的一个月,期间有数不完的话题。
那段时间,班上的事务,交给我的副团支去做,在此深表感谢。
最终虽然没能成为新队员,但至今记得那些曾经的沧桑和浪漫,感谢他们的陪伴。
离开国旗班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走出来,连同我的母亲和我曾经的爱人。
几次醉酒,几次狂欢,几次欲哭无泪,我才明白这些都是我修行路上的心魔,亦是躲不开的劫难。
以前读书,总是感叹书中的文字不能成行,道理本身印在心中,却总是没有践行。
佛祖历经尘世劫难,苦修数载,方才在放下之余得证大道。三千大道,各有选择,想来自己应有属于本我的缘法,不该强求附和。
外物与本我的界限难以分辨,想来在人类最本质的七情六欲中寻求修持的法门,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万物皆道,与其一心出世,与红尘断绝来往,不如就在此地成为自己的佛陀。
十几个春秋,一晃而过,求学至此,却生出诸多的分别心来。
不如在此处的道场明心见性,融入北方的一缕风,成为冬天的一粒雪,寻找属于自己的缘法,找到自己的大道。
我读书的弊病积重难返,但所幸到底还有机会做出改变。
因为难,所以才有修持的价值。我一度淹没在漫天的书籍中,不能自拔,不能直面自己的欲望。
常常是手头的书籍没有读完读懂,眼神已经飘飞到那些看起来崭新无比的新书上。
整日泡在图书馆,虽有书虫的美名,却少了历劫的磨练,终归是纸上谈兵。
对身边事物的观察和体悟是一项应该终生践行的事情,当勤修不辍才是。
前不久的傍晚,酒精里的化学物质席卷大脑,意识仿佛被剥离身体,钻心的疼痛,心中剩下的念头竟然是哭泣。
那一刻,我渴望活着,因为无论多难受,我只有活下去才有痛哭一场的机会。我一个人哭到哽咽,然后神志一片清明,尽管眩晕感从未离开。
后来,我的意识沉睡了,就像冬天铺天盖地的大雪,掩埋了记忆中的一切。
恍恍惚惚中醒来,很庆幸自己又捡回了一条命,但我真切地感受到了“我”对自己的愤怒,上天赐予我的庄严宝具我竟又一次将它推上崩溃的边缘。
当我写下这篇不成熟的禅意文字时,已经是二零一八年的十二月份,不久就是一个新的轮回,而死亡如影随形。
一天天的铅灰色苍穹,随时可能压下来,但成住坏空是宿命中的结局。我只需大步前行,寻找自己的道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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