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提喝个酒,小小想了一下,答应了,翘班收拾衣物奔去了老先生的城市,她真的想喝一点。一个晚上一滴酒都没有喝,没有点。
起床,还没8点,在床上滚了一小会儿,小小推开了老先生的房门,掀开被窝的一角,问候都不问候一声就钻进了老先生的被窝,头埋在老先生的肩膀上。她很想哭,很想哭,可是一滴眼泪都没有。侧过身,老先生抚摸着她的背,清晰的感受到双肩在这安抚中开始慢慢的放松,下沉,他的手指划过她明显突出的脊柱,轻轻的颤抖。起身洗漱,伴随着电视的声音,她看着厨房里他粉红色T恤的背影,不一会儿,早饭呈现在她面前。
吃完早饭无所事事的看了2个小时的电视,这是她长31岁已来,第一次在早饭后什么事情都没做,跟着亲人一起,看电视,脑袋一片空白,实际却是快速播放般的将近些年的事情过了一遍又一遍,她有这个本领。
侯船期间,小小拨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屏蔽了她,两个电话都屏蔽了。大脑里浮现出一个声音,她跟老先生说的,跟上司有争执时,想着:划你宝马。船晃得她想吐,船周边都是海,一片一片连接着的海,咸蛋黄一样的太阳就漂浮在海面上,坐她旁边的男生,看着她憋着难受即将呕吐的脸色,一脸惶恐到她想笑,说一声:不好意思。
回到小家,固定程序的过了一遍生活的流程。她突然想起,这么多年,没对老先生撒娇过。
时时陪伴,常常安抚,永远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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