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才知道二姨父去世了,上次回老家和妹妹一起去看了二姨父,那天他还走过大桥来迎接我们,妈妈说二姨父可能过不了年关,但那天二姨父还在打牌,饮食,精神还都不错。没想到走的这么突然。前两天,Claudy给我发信息祝我生日快乐,我给他回了一封信,很快收到他的回信,我写了生活的种种,他很欣慰,但信里他很淡然地告诉我今年六月查出来一种很严重的癌症,可能几个月,运气好的话有两年。眼泪无声落下,相识八年多,虽然没见过面,但他是我的'老’朋友。还计划什么时候去找他玩,可今天还没收到他的再次回信。霞某日给我发了条长长的信息,她今年家里走了四位长辈,有时候真不知道人生到底是什么。某位她的已故长辈生了好几个子女,可一点都没被善待,小儿子被儿媳搞得连妈都不敢叫,而这么不长的一生就过去了。
前几天看了部韩国电影《火车》,女主角最后跳楼死了。当然,这中间有很长的故事,可能对于她,是解脱了。对于男主角,不可竭制地悲伤,对于警察,跟多的是无奈和些许愤怒。那晚,很久没有睡着,想象一下真的死亡了,无以名状地恐惧,如果真的死了,你还能去想象吗?根本不可以,或许有人想念,怀念你,但你什么都不知道,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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