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未之秋,九月而廿,破晓之即,卿为人父,于是呼亲唤朋,饮酒而歌。歌曰:“寄希望于其身,愿将来而伟男。”
总角之年,记忆模糊,犹记当时,骑汝肩头。仿佛登珠峰之巅,倚泰山之峦。当时行事,无论大小,均以咨卿,然后施行。因心中,卿乃吾之山。
至舞勺,始离家,而后与卿寡见。一日,飞雪纷纷,吾与卿遇于街头,见不过数分,话不过几句,匆别离。望其背,自言道,其我父也。是时年少,反叛而不解至亲亲。至此,犹悔当初。
古人云:“父为子纲”,而今差矣,愚亦此。至于弱冠,悔年少,欲与亲时,方知至亲寡交也生疏。某次,卿醉酒而归,虽未大醉,也无过失。但吾怨其醉酒,当客之面与之争。见其泪眼,亦不知己错。是夜,念此事,方觉己之不妥,乃致歉意信与之。至于今,每念此事,终悔不当初,其对吾掏心,吾另其伤心。
是年,吾大喜。当日,其奋而不眠,喜极而泣。终成家,年将而立,愈觉其心,无已报。只愿父“今后年岁少烟酒,含饴弄孙享安康”。
明日,过节,公务在身不能陪,忙作此文以敬之。
苍老的往事,都会化作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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