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杀了,很明显十年前我就被杀了,那个热血沸腾的我,那个内心敏感的我,那个心里还有最后一点柔软的我,已经死去多年。
我不想像欧阳娜娜那样大喊大叫“我已经走十年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苦笑或是沉默,带着全身坚硬的骨头抵御生活的猛打,被搅碎成渣。我能怎么做,我还能怎么做。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满足了马斯洛最低需求层次的人,我过得毫无希望,毫无盼头,只能保证不饿死罢了。
我脑海中所想的太多,太多,却没有一件事是扮成的,生活像一截火车,盟地轧过了我。痛啊,就像百元之恋里面的女主角一样,成功,只要成功一次,哪怕就一次,也想赢啊。
不想永远做生活的失败者,不想摇尾乞怜,不想卑躬屈膝,不想活在他人的屋檐下。我到底能做些什么。愤怒的打一个喷嚏,灌下一大口可乐。
我惊觉自己原来过的如此悲催。
没有,没有,没有。我是一个缺乏到了极点的人。
痛,痛,痛。咬着牙齿,却渐渐发现咬出来的是自己的血。
还有这十多年来的眼泪。
原生家庭的悲催,在于无法逃离,社会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冲我投下孝道的大棒。我害怕,害怕表露,只要一丝的真实,我就能被孝狗们撕扯的渣都不剩。
他娘的,我写的究竟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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