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角色里待着的人都会有很多不舒服吧,在各种关系里存在着,被僵住,被固定,并不是像鸡汤写的那样那么容易就能转到别人的角度去体会别人的感受,甚至像救世主那样那么容易就帮助得了别人。我每次遇见她们都会很悲伤地想为什么,我算幸运的,有能力去选择,但是她们的“不能选择”也不是她们的错。突然又想起那一句“我们不应该让无辜的个体去承受这个社会和制度的不公”。
还记得药家鑫案闹得沸沸扬扬时,一切在他被注释死亡后还未平息。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后,柴静去采访当事人的双方父母,只有死者去后生者的面容和陈述,有悔恨有怀念有痛苦。最感触的是药家鑫生前低垂着头在法庭上、在镜头前的自述,以及后来他父母的自述,很感触每个人作为一个个体在感知上的局限性。我那时感触的第一反应就是我很怕我现在对他的放弃和漠视会等来苦果。他可能也有我们对他的漠视就是恨不得让他早点出事,以证明我们是正确的感受吧?我曾真实的和人说过他,大家都很惊愕,但都评判不了什么,都是沉默无言。我也是这样的感受,不知如何是好。电影或者故事里,通常的总是设置有一个能启迪人们走出困境的人物,我曾想我对于他要扮演这样的一个角色。但是没用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草原要穿越,都是高过人头的草,茫茫一片,你在那里没有危险,你也可以行走可以行动,但是你就是不知何去何从;你需要发泄口,走出自己的路,这些都只能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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