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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跑出来,走到大街上。母亲用她的魅力和机智消除了约克曼先生的不满。她经常说:“女人要善用自己身上的每一件武器。”想到这儿,卡拉意识到自己采用了母亲的策略,才使她们搭上了弗兰克先生的便车。也许她和母亲完全一样。母亲高深莫测的笑容正基于此:她仿佛看见了三十年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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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觉得爱情只是赠与某个男人的殊荣,她只要聪明地加以选择就好。现在她知道自己完全错了。爱情和聪明无关。爱情和地震一样,发生了就无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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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埃里克能想到的都要可怕。先前他想象中的战争,只是危险面前表现出来勇气,对痛苦的平静接受,以及英雄主义。现在他亲眼见到的却是痛苦、尖叫、恐惧、破碎的尸体,以及对战斗的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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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人都被党卫军带走了 。疯子把疯子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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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应该揭示真相,”伍迪的声音因为愤怒而不断升高,“他们不能光制造谎言。” “制造谎言是他们的看家本领。”母亲说。 “但这不公平!” “我的孩子,欢迎来到真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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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埃德想不通,这些想破坏国家秩序的跳梁小丑,为什么每次活动时都要急不可耐地挥舞着象征着国家尊严的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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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就意味着要接受一切——既包括儿女出生时的痛苦,也包括亲人离去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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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和众多害怕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懦弱者一样,情愿屈服于暴政。他们愿意按政府的命令去做,愿意按政府希望他们想的那样去想。他们既愚蠢又危险,但这样的人恰恰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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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觉得他会飞,于是他从十楼楼顶上跳下来,当他无助地挥舞着手臂经过五楼时,有人听到他在喊:‘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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