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学时代没有我原来想象的那般美好。它是以一种形式代替了另一种形式。没有人去注意这种变化。如果有的话只能够是我第三位恩师这类当时亲眼目睹并随之改变的人。这两种形式就像六七十年代的文化大革命和紧随其后的改革开放。其实就是这两个时期压缩后的版本。
学校老师已经不再体罚学生了,有的学生甚至想“体罚老师”。我当然是做不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这有悖于我打小就接受的教育。偶尔也有其他的老师体罚学生的情况。但已不再是有理有据地责问和有板有眼地一五一十地用戒尺在手心的体罚了。有的学生不去反抗,有的则强烈地反抗。更有狼们聚在一起密谋报复的事情。但据我所知,他们没有成功过。我至今对戒尺报着崇拜与敬仰之情。不是一味的排斥它。它有时候能够恰如其分地体现先生的尊严,只要你不过度的使用它。我的一些学哥学姐们为了怀念他们那个学生时代每人写了篇文章以此做为纪念。字里行间充满了浓厚的情怀。而我是写不出来这些的。就像让一个出生在重度工业污染环境下喝着从臭水沟过滤来地自来水的孩子来描述大山里清澈甘泉,这是他们做不到的一样。
我的好朋友在这动物拟人化的表述中是龙。当然他过去远远不够一条龙。只是常遭人欺负气的跳脚的小虫。他曾经邀请我帮他助拳。可我一次都没帮忙。最接近的一次帮助是走过去一看:人家只是一只猴子。不是欺负人的狼或豺狗,或狐狸。于是就不去管了。我是不屑于欺负人的,尤其是成帮结伙的去欺负人。是我最早发现他有龙的潜质的。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只是现在不再是朋友了。自从他变成龙以后我们就不能够对等的说话了。
在这里我告诫你:任何情况下,凡是不能够和你平等地进行交流的人都不会成为你的朋友。
当然在这些同学们中还有我的兄弟。因为独特,我与人交流困难。所以只能没有朋友。但我应该有发小,兄弟的,只是没有了朋友。假如我是一个江洋大盗的话,我只能够做独脚大盗。我手使独脚铜人。专打人穴位。什么环跳,足三里,肩井,肩贞什么的,只要打中,他就定住,一动不动。事实上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这样的穴位。要是有,只能是期门章门之类的穴位,打的人肝胆具裂,一动都不能够再动。
我还是那样爱不着边际的幻想,学习上一点也不用功。在当时的我最热衷于武侠小说,什么金庸,梁羽生,古龙,卧龙生,我都喜欢。我沉醉于我的武侠世界。在这世界里我就是那孤傲的少年。我突遭惨变苦练武功,然后替天行道除暴安良。与大奸大恶之徒斗智斗勇。现实的校园生活中那帮小混蛋在我当时眼中都是大奸大恶之徒。他们在后来包括今天混得都比我强。因为他们知道团结一致欺负人。而我不能。什么啊!真他妈妈的,怎能这样的夸他们呢。
狼行天下吃肉、狗走天下吃屎,而狐狸和豺狗就是跟着喝汤的哪些人了。其实以狐狸和豺狗的狡猾比狼尤之可恨。他们吹着自在的口哨,向女同学们延着脸开没脸没皮的玩笑。他们大都来自高年级。打扮入俗,人头兽面。女同学们大都羞红了脸怒斥,或不敢得罪似的敷衍着他们。我在当时包括以后都鄙视这种人。他们没有狼的凶狠,缺乏虎豹的力量,只能依附于其他动物身上狐假虎威地榨取这社会上最大的利益。我现在的点穴功夫已经出神入化,具备独挑整个黑帮的能力,要是现在再看到他们吹着口哨的痞子模样,我遥遥一点,他们便目瞪口呆,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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