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爱好写诗歌,不过是因为我写的那种诗歌,方便写。
一点点修辞,一点点模糊的词语,就能立刻使之成形。在写这些东西的过程中,我偶尔还会碰到一些我自己都想不到的内容。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没有办法写一些内容丰富的东西,我缺乏那种具有长度和深度的事件。如果我把话说长,不过是想方设法绕弯子。
我觉得这些事情,是捕风,是吹牛皮。
现在,我想多关注内容,我想更精准,不是因为我有野心,想按照自己的思想制造出大事情,而只是因为,我正变成一个物的徒弟。
物是我追随的大师。任何一个物,在它身上表现它自己时,总是胜过我的千言万语。现在,我说话,是叫一叫。我对着那个物叫:“喂!大师啊,你等等我!我的眼光是直线,总是直直射向你,却没有办法看个分明。我现在想慢慢待在你身边,跟着你学习,因为我不知道我自己还能做什么事情了!我看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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