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以后,我和小珺就再没有了联系。我们俩之间,像隔了一条河,我不会过去,她也不会过来,这就是隔阂吧。
我知道小珺被我伤到了,而我,自知伤到了小珺,也被小珺的故事伤到了。
我们十几年的闺密情,瞬间变成了塑料姐妹花。
在我心里,小珺依然是我的好闺蜜。只是现在的我异常慌乱。而越是这样的时候,我更喜欢独处,不是找人倾诉或者询问方法。
我静静地喝着咖啡,思绪如泉水般倾泻而下。我想起许多事,想起许多人,想到许多细节。
小谢那张脸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好久没有仔细看他的脸了。昨天晚饭之余我用了两个3秒钟认真打量了一番。他没有发现。
那是一张消瘦的脸,窄额头,头发高高隆起,一副黑框眼镜架在高鼻梁上,觉得那么陌生,又觉得似曾相识。想起来了,好像有一点像申公豹。
他的内双眼睛里没有光泽,似乎是一潭浑浊的湖水,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也看不清有多深。
我感到一种恐怖。申公豹,小谢,小谢,申公豹……
我的枕边人,我对他了解有多少?
他在想什么?他在做什么?除了像和同寝室走的并不近的同学止乎礼的谈话,我们的交流可以说几乎为零。
我们不埋怨对方,不抱怨对方,不关心对方,不看对方,不知道对方每天穿什么样的衣服去上班。
但我们每天同吃老爸做的饭,穿老妈帮我们熨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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