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水田的田埂,一直走到湖边。那么近的水声,那么真切的蛙鸣。
伴着竹林摇晃的风,吹过雨后的花香。养蜂人在老房子外,顶着斗篷。湖名胭脂,倒也广阔,拖鞋踩在被湖水冲出的硬地,没过脚的清凉。我没见鱼怎么飞出来,那里只有被啄到只有些许骨架和腐肉。橘园,油菜田,还有湖畔的金银花,遮蔽了远处的渔船。
橘林把阴的天布的愈发沉暗,阴的天下橘林更显幽森。湖风在林间唱着歌,刚蜕的蛇皮,浮在草上,又缠在腰,略湿略带些腥。我不敢去摸湿的蛇皮,就等它在风中干一点。心乱跳着,衣服干了,它就会游泳回来吧。
归来的时候,那竹节略白的地方还留着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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