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完曲子,我回到了房间,静静等待着贵客的光临。
也许这就是头牌与其他普通姑娘的区别吧,虽然同样为商女,但是其他姐妹只能站在门外如同货物一样供人观看挑选,而我就不用。
因为我弹古筝的时候就已经露过面了,当然也正是有这样一个噱头,妈妈才能赚取更多的银两。
听见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却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人。
他长得孔武有力,粗犷的面庞一看就是经过风霜的人,而且他的腰间还佩戴着一把弯刀。
凭直觉,我感觉他肯定是一个经常与刀剑打交道的人,即便他不佩戴刀具,我也能从他那面无表情的神态和独特的气质中感受出来!
我过去给他斟了一杯酒,然后来到床榻上。
解开扣子,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服,当我正欲解开胸前处最后那一块遮羞布的肚兜时,他却走过来窗檐边,用手挡住了我即将解开脖项上细细带子的双手。
姑娘,且慢!
他的行为和语言很一致,我放下解开肚兜系带的手,一脸茫然地坐在床榻。
一般人来这风月之地无非是来发泄欲望,享受这不可言传的春宵时刻,可是眼前这个人却为何阻止我的举动呢?
他这样的行为与那些一进来就想猴急猴急占有我的人相比,显得格外的不同。
你把衣服先穿起来,他扭过头,背对着我,坐在桌子前,不紧不慢地对我说道。
我匆匆穿好刚刚脱在床上的衣服,走到他的面前。
只见他从怀里取出一幅画卷,在桌子上徐徐展开。问到我,你可认识这画中之人?
我一看,差点激动得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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