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夜钓,在岸边我趴在帐篷里只把钓杆伸出去,正聚精会神地看着灯光里的浮子。忽然旁边钓位上的女神过来:想和我一起“"叭叭叭么?”我说:当然行啊。
然后她就把我拽出了帐篷,放个小板凳让我在她身边坐着。
真的是叭叭叭啊,一顿拍蚊子啊
不是,女神,你下回也带个帐篷、多带蚊香不要再拉陪绑的了好么?
女神找我“叭叭叭”幸亏我野外设备齐全,用小刀把一件小雨衣裁开了。分别用绳子绑在手脚上,这才遮住了裸露的皮肤,要是有人从后头一看,跟俩木乃伊似的。
无奈这河边的蚊子可能是打日本那边过来地,跟当年日本兵的自杀冲锋完全一个样啊。明明在脸上已经拍死不少了,它们依然无视同胞稀扁的身躯和纷飞的小细腿儿,前扑后继地往俺俩脸上强行降落啊。
旭日初升的时候,我跟女神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连叮带自拍的(真的是自拍啊!自已拍自己脸啊!),脸上都跟刚洒了两罐“老才臣”红方腐乳似的,整个还是一典型红土丘陵地貌。这一宿把我折腾的!我看看她,真的不知说什么,不知该哭该笑。也只好默默地收拾家活式儿,准备装上停在大凌河坝上的车里。她也默默帮我。俩人儿身上缠着破雨伞条子,精神惫懒、步履蹒跚,打远儿一瞅跟任务失败的忍者似地。
走到坝上,迎面过来一个扛锄老头儿,细细看了我俩几眼。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地,用刚好让我俩听到的声音说:“这小两囗儿,半夜生气咋解决不好,跑河边儿互相扇嘴罢子玩来了。”这老匹夫把我气的!心中暗暗祝福他:“大爷你脑洞蛮大哈!当年叫粪叉子砸过吧?今天干活要小心,莫要踩到铲头,让锄把子敲掉门牙哈!”
我也默默地帮女神收拾好了钓具。临分别了,我望着她那绝对不是因娇羞而红的小脸儿,终于问了一句:“能不能请教芳名?”
“雅典娜,你呢?”“二郎神”。我不死心,一宿罪不能白受不是?“留个微信行不?”我眼角闪着晶莹的泪光。真的是泪光啊,这一宿把我造得跟火云邪神似的,一条鱼也没钓着哇!
她看看我,拿出手机让我扫了。
初升的阳光中我走向车,呦,阳光很有些小温暖,空气也好清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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