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年来,人类禍国殃民的信仰源于”移是”》
张介福,七月十八日。
這是二千三百多年前战国时代的庄子所作的历史教训的精辟结论,
庄子説:”移是,今之人,是蜩(只能飞几尺高的寒蝉)与学鸠(斑鸠,只能在树上飞来飞去的小鸟,竞然”井蛙不可语以海,夏虫不可语以冰”《秋水》地譏笑能”背负青山”鹏腾万里,展翅高飞的雄鹰是痴心妄想)同于同也”《庄子,庚桑楚》。
庄子对”移是”二字,有极明破的定义,而這个定义,与圣经《罗马书五章十二节》完全一致:”這就如罪由一人进入世界(庄子称之日:”有生,黬也,曰移是“,这就是孔子所説的”人心险于山川,难于知天”《庄子,列御寇》,又是圣经説的”人心比万物更詭詐,坏到了极处”《耶利米书十七章九节》。从以神为独一敬拜中心的”唯天为大”,”爻者効天动”,”唯独遵行上帝旨意,蜕变为以人以君为敬拜中心的人窃神权的”以人配天,乘人而无天”的以人为主宰宇宙万物中心的人文人本主义的信仰,就叫“移是”。
以非为是,以错为对,神人异位,就叫”移是“。
所以对庄子所説的”有生,黬也,披然(众人都犯了罪,都是”人性伪也“《苟子》),对這个”移是”绝对定义的透彻理解,是决定以神为夲或以人为夲信仰的理论根基,自公元前七百七十年,以神为夲的周朝衰败之後,中国就进入”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私其私货力为已”《礼记,礼运》的以儒佛道社科哲的杂祌道的以君以人为夲的“移是“年代,神人颠倒,天下大乱,史实无容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両厚颜无耻的抹杀,
二千七百多年来,竟然二千四百年(十分之九时间)中国处于战乱不缀,专制暴政的血雨腥风炼獄之中,這二千七百多年中,文景之治,光武中兴,贞观与开元之治,康乾盛世,包括改革开放四十年在内,二千七百多年,仅仅只有三百年平安祥和无战乱的日子。
這是抹不掉的史实,而這个禍国殃民的恶果,正是在佛佛道社科哲以人为神的人夲主义主宰下的”移是”所产生的,事实胜于雄辩。面对這一无可伪造又无可抹杀的”王道立于枯骨,君觞(君王的酒杯)溢流紫液(充满人民的鲜血),新朝旧君无异”《孔子遗言》血写的史实面前,”儒佛道社科哲杂種道禍国殃民负有不可推卸之责任。只有良心完全泯灭者才敢厚颜无耻为杂种道高唱赞歌!這就是庄子所说的:”今之人,移是,是蜩与学鸠同于同也”《庄子,庚桑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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