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写这一部分,主要是想说,
回归文本,文本是根本,文本是生产力。
去年考研,第一科最后一道题考了福楼拜。
谈福楼拜,就逃不开《包法利夫人》。
我钩沉基本概况,选取多个艺术层面分点阐述文本所体现的叙述技巧、语言风格等等,辅以萨特和略萨等人对福楼拜的相关评价进行答题,总体还是偏向文艺学方向。
虽然总分高,但事后我总觉得写的不知是啥鬼东西…于是我决定重新研究这本书。
有人曾问福楼拜“包法利夫人的原型是谁?”福楼拜说“包法利夫人就是我!”
他的语气激昂,体现出一种厚重的控诉力量。
可以说,福楼拜将全部时间都倾注在描绘包法利夫人的形象上。
包法利夫人正是作家外在观察与内在体验结合的产物,我们也往往认为这就是福楼拜对人生的最终感悟。
带着这个既定事实,在看文本时我依然从包法利夫人“失败” 的一生去思考问题。
方向貌似是正确的,但同时又陷入了另一种怪圈——我好像忽略掉一些值得重视、值得重新审视的地方。
2
意识到这一点,我使用另一种方法论模式:提出问题和解决问题。
很多问题已经补充到读书笔记了,今天要补充的是关于夏尔·包法利医生这个人物形象。
一个被我选择性忽略的人物。
在此之前,我们普遍认为包法利夫人就是福楼拜。(当然这一点是不争事实,但每个时代还是要有每个时代的想法)
在研究本书结尾的设定方式时,有一个片段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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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描写挺有意思,尤其是“这样的话他平生从没说过”这一句。
于我的角度而言,这足够解释为什么作者用一种无以名状的方式结束包法利医生平淡无奇的一生。
这显然是作者精心安排的。但精心安排的背后,我们是否可以大胆猜想:
1.这种极端又彻底的语言,也许正是包法利医生内心的真实写照。那么他的内心是否具有与包法利夫人同样的浪漫主义思想?
2.作者以这种方式结束包法利医生的一生,是否与他的悲观主义有关?他们之间存在什么联系?
我不明白作者为什么要在他死之前用这句话来做铺垫。
于是我钩沉了福楼拜的背景资料、对比两种译本、翻阅本书有关于包法利医生出现的细枝末节、查找知网资料和一些作家和学者的访谈……
最后总结出(仅代表个人拙见):
包法利医生才是福楼拜。
我将总结出来的观点放在读书笔记里,其实放在公众号的素材库里挺有用的,笔记不怕丢失。
它也帮我进一步地了解福楼拜的人生。当然译者的翻译很好地呈现福楼拜身上的那种对艺术近乎狂热的爱。
在此致敬周克希先生,他的翻译具有一定的美学价值。(学术界对于李健吾先生的译本是否作为定本还有待商榷,我个人的话比较喜欢结合两种译本一起看)
说这些不是为了特地展示我的观点,也不是表明我的观点就一定具有什么价值,只是想提醒自己:
研究某部作品时要有问题意识,围绕着你要解决的问题去分析。
观点无所谓对错。回归文本,文本是根本。
3
之前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和前任开着车行驶在隧道上。鬼使神差般,她的车突然逆向行驶直冲向我的车。
光影交错间我看见了她溢满仇恨的脸,愣了一下,旋即笑了,选择面对她的车。
“砰”的一声,时光一下子穿梭到几年后。我们都痊愈了, 她问我为什么当时没有避开她的车。
“啊,我忘了。”我笑着回答。
她走后,我一个人来到天台。一遍一遍回想刚才的对话。
跟她说我忘了,其实理由是什么,我记得很清楚 。
那个时候的我,对这个世界感到极度的疲倦和无力,感觉就这么结束我的人生也无所谓。
还有,下辈子一定要再和她相遇,到时候就像普通人一样恋爱,就像世人都在进行的那种平凡幸福的恋爱,再重新开始。
好像是这样对着上帝祈祷。
然后我起身从楼顶跳了下去。
噩梦惊醒。醒来时是凌晨三点二十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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