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听书问世以来,已经许多年了,但是因为学校学习紧张加之不允许使用手机的缘故,在校以及在家都较少使用手机,更别说听书了。其实以前不止一次下载过喜马拉雅听书软件,但都是听完一两个节目便作罢,下一次清理手机空间时又把它拖进了垃圾桶,虽然严格意义上说今天并不是我第一次听书,但从认真程度和次数上来讲,今天的的确确是第一次。
或许,这里是我们拒绝听书的理由听书并不是适合所有人的,毕竟这是互联网时代的产物,此前并无先例,因而当纸质书已经占据整个市场的时候,互联网时代背景之下产生的听书以及电子阅读等形式在尽力扩大其影响力的同时也改变了部分人的阅读习惯,但到现在为止也仅仅是部分人而已。
除了并无先例这一个时代原因,在我看来听书比电子书阅读更难以为现代人所接受还有如下几点原因:
其一,从纸质书切换至电子书只是更换了一种“阅读”工具而已,却始终是以“阅”的方式进行,读者的阅读方式、视觉体验、甚至是阅读的姿势都无需做大的改变,只不过可能偶尔还需要克服一下心理上的压力——即社会上部分人所认为的“电子书阅读都是一种快餐式阅读,始终次于纸质书阅读”的观念上的障碍。我之所以将其视为一种障碍,是因为在我看来读书读的是书本的内容,只要内容足以带给读者本书的智慧,电子屏幕亦或是纸质阅读都无足轻重。
相比较之下,听书这一模式对于传统的阅读方式冲击更大,因为它改变了以视觉作为主要接收方式的阅读,将其更改为听觉,这对于所有曾有过长久视觉阅读经历的读者来说都是一次崭新的体验,从而对听者的转换适应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其二,听书的使用范围受到更大的限制,使其减弱了与其他阅读方式的竞争力。当人们处于完全闲暇的状态,眼前同时具有纸质书、电子书、听书的选择时,听书往往是最后的选择,这不仅仅是因为人们习惯性的更愿意动用视觉,同时也暴露出了听书这一方式使用范围的狭隘。一个人如果明明可以双手捧书,低头阅读,那他便不会让自己的双手垂下,同时眼神空洞的目视前方,仅仅是用耳朵来接收信息,这无疑是比较奇怪的。所以这也就决定了听书这一方式是当阅览无法达成时的选择,是一个具有“补充”性质的物品,听书这一模式的诞生本身也就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喜马拉雅、得到等等软件都曾表明过他们的理念——让知识填补人们生活中的零碎时间。零碎时间,或者可以理解为采取听书模式的一个重要的条件。
其三,听书对人们获取知识的渴望程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一点其实与上面所提到的第二点原因是相承的,正是因为听书模式的选择更适用于零碎时间,因而它也要求人们在零碎的、本可以休息、娱乐的时间里选择听书这一项需要消耗脑力的活动——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零碎时间“贡献”于学习,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决定。但就算这并不简单,也依旧有人为了自身的发展作出这样的选择,而做出这种选择的必要条件便是听书软件的发明,否则则无从谈起。从而我们可以说听书虽然对人们获取知识的渴望程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但它也为适应这种要求的人群提供了机会,从而又促进了人们对于获取知识的渴望,两者之间互相作用之时,我们的社会也在向前迈进。
其四,听书模式作为一个系统,其包含的许多因素限制了听众。这里所说的因素包含讲话者说话的语速、音调、说话方式、叙事风格等等,这些要素与纸质书或电子书阅读时仅仅对文字的要求要复杂的多,每一个因素与听者兴趣的契合程度都可能会影响听者在面对听书软件时到底是删除还是保留的选择。就我个人来说,我比较偏爱女声,喜欢稍慢的语速和客观冷静的叙述方式,喜欢专业、严谨的风格,而不喜欢用幽默的方式讲述历史以及其他的专业知识,所以其实在听音频的时候很可能受到较大的限制。当然,现在的听书软件都已经在刻意的使这些要素尽可能的人性化,比如设置语速调节的装置、给同样的内容不同的朗读版本等,但总的而言,要找到完全契合听者口味的节目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或许,这里是我们拒绝听书的理由在文章的最前面我已经说到,今天是我在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听书,原本只是想对今天所学的内容做一个简单的回顾,不曾想竟有了如是的想法。在从家里到图书馆的来回路程里,接近五十分钟的时间我听了《希特勒传》《平如美棠》《自杀论》《内向人格的优势》四项喜马讲书片段,总的而言,我觉得这是节省时间学习的一个很好的方式。当完整的听一部原版书在时间及内容上显得缺乏可能时(听书不方便重复及做笔记),听一个名家对于书的评论或者一本书的梗概对于我们升华时间的价值仍旧有很大的意义。
当你觉得自己不论静坐阅读还是行走听书都是一种舒适且有意义的体验后,于心灵而言也是一种满足。
或许,这里是我们拒绝听书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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