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总是难以忘记一些奇怪的东西,介于世界1和世界2之间的感情。
例如,一个漂亮的冰激凌球从散发着寒气到边缘渐渐模糊,逐渐瘫软的时刻,总是激起我的焦急矛盾。既想慢慢品味,又不想这一勺冰激凌在体外而不是口内融化。
又比如,一大袋杂糖,挤挤挨挨的塞满一个便宜薄薄的塑料袋里,草草打了一个结。在母亲小时候,这算是过年的大零食了,那时候花生少,面粉炸的糖多,在这一袋里搜索着花生米,既兴奋,又急切,再带一点吃一颗少一颗的沮丧。
怪的是,我本以为大家都会有这样的情绪,会不断重演这样的心情,但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如我一样,看着渐渐瘫软的冰激凌,焦急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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