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小羽正冲我得意的冷笑,而我用歪嘴眨眼的俏皮鬼脸还击。
“到了,着陆了,我们要下了!”
“哦。”肖琪柔声答道,睁开了眼睛,还真像同学情侣,公共到站后,一觉惊觉、美梦初醒。
走出来,她就发现了我手臂上的指甲印。一抹羞涩映红双颊,她不敢看我,而是低着头问:“弄疼你了吧?我不该留这这么长的指甲。”
我帮她解嘲:“就是不怎么痛,感觉内力还不够,看来你的九阴白骨爪,还缺点火候!”
红着脸的她,又被我都笑了。
知情识趣的小羽,故意装成生气:“你们两个打情骂俏,让我来当电灯泡,不行!搞反了。今天是我过生哦!算了,看到你们可怜兮兮,就让你们休息休息,本小姐自己去耍,自己去找刺激!拿来!”
懂事的肖琪立马献上钱包。前者毫不谦虚、绝不客气的抓起就走,小跑着前进。
虽说小羽满了十四岁,已经不算小孩,但是我们还是不放心的跟在她后面。
只见她,才从“超级秋千”上下来,就上了“勇敢者转盘”,刚离开“海盗船”的颠簸,又进了“啤酒桶”中旋转,尖叫、欢呼、做鬼脸、摆造型,一副洋洋得意,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我们两个靠在围栏外观望。肖琪突发感慨:“你看她,跟疯了一样。年轻真好啊!”
“好像你年纪也不大吧?阿姨,贵庚?”
她气得推了我一把,差点让失去重心的我栽了跟斗。
拉拉扯扯,偏偏倒倒,相互搀扶着,好不容易站稳的我们两个,开怀的大笑了起来,然后拉着出来的小羽,一起去开“碰碰车”去了。
撞啊,叫啊,闹啊,笑啊,我们一下子就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无拘无束游戏玩耍不知疲倦。一局不够,再来一盘,还不过瘾,接着再玩,直到尽兴,直到厌烦。
人是奇怪的群居动物,容易相互影响和感染,痛苦在群体中成除法式的递减,快乐却能得到乘法式巨增的答案,从而使个体对群体更有从属感和依赖感。
小羽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不再单独行动,而是尽量选择适合三个人的活动。
“霹雳炮”、“卡丁车”、“恐怖城”“跳舞机”,能比赛的我们就比赛,能互助的我们就互助。我们一起“打地鼠”,刷新了最好记录。我们靠“打靶”,为小羽赢回一个米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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