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或者不旱,或者甚至涝,是今年除疫情之外的一个较热门的话题。
鲁南大旱。从去冬至今,没有一场像样的降水;雪,或者雨。
记得山东预报过几场雨,也都下了,却都没下在枣庄。
高山之上,那位高龄老人比较乐观,说:不算最旱。最旱的年份是1949年,直到(农历)七月都没下雨!
他说他席的地瓜苗一直等雨,必须有了透雨才能种。可以等到(农历)五月底!
网上有农人守着干死的地瓜苗,哭。我想起了高山上的老人。
新闻里播报,南方多雨!
我身边有人抱怨,说老天不公平。我不抱怨。我,一如既往的理解老天,呵呵,谁都不容易啊!
今天去不老泉。院长看了看这个叫不老的泉,颇有些微词,说:不老泉也老了!
我就知道,那泉肯定是干了。
我们要在树荫里聊聊天,旁边环卫工好心说:我如果告诉你们一个事情,你们肯定就不会再在这里聊天了。
果然,他告诉我们,上周,有一个男人在这棵树上上吊了。
果然,我们再没有心情在这里聊天。
干旱,确实改变了许多事情。疫情也是。还有别的什么事呢?我们不能知道的事情太多。说明为人的局限。
碰上了熟人。他说是缘分,我觉得也是。他刚刚开始练习乐器,开车跑到这里,我们就碰上了。我们四十几年前,在一中是同学,十年前,我们还曾同事。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