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1227
先生在家,他需要不时地接打电话处理工作上的事,还要开线上会议,孩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忙他的事,基本不受影响,但我的抗干扰能力就比较低,感觉没有办法安心工作。
上午的时候,大表哥给先生打电话,原来我的手机静音,他找不到我。大表哥说五舅昨天晚上又发烧抽搐,连夜送去了医院,在急诊打吊水,拍了CT,显示肺部感染。大表哥问能不能帮忙问问,可不可以转院。在这种特殊时期,即便省院肯定也人满为患。正好先生昨天带回来一瓶阿兹夫定,应该对五舅有帮助,于是开始四处联络可以回老家的人,好把药捎回去。一边四处联络可以立刻抽身的亲友,一边拍了药盒的照片,让大表哥咨询大夫是否有这种药,结果他很快回电话说,他们目前所在的医院有这种药,于是,我马上叫停亲友的闪送链条。
二姑卧床三年,五舅一直寸步不离地照顾了她三年,喂药、喂饭、擦屎擦尿,无微不至,恪尽职守,但二姑去世后,舅舅的生命好像倏然失去重心,身体频频亮红灯,现在已经是第三次住院。我本想等二姑五七之后,能接舅舅去内蒙,与父母一同生活养老,可以聊天解闷,可舅舅的状况令人悬心。
最近总是想起上小学的时候,非常喜欢读书。但那时候的书籍很少,我们周边家里有书的,几乎都被我和妈妈借遍了,每次妈妈借到书的时候,就高兴地说,“感觉像背回来几袋粮食一样,有吃的了。”
那时借到的多半是小说或杂志,我在想,如果当年能读到黑格尔、康德或马列毛选,我的人生轨迹会不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
我记得大概四五年级时,家里出现一本书,忘了从哪里来的,那本书叫《梦泪梦》,主人公是一个非常好学又质朴的姑娘,书里有她平淡的家庭和生活、她平凡的外貌和资质,她对理型的追求,以及她朴实的爱情。这本书应该算是我的爱情观的启蒙读物,我至今记得读那本书时,那种完全沉浸的融入感。
那本书非常没有名气,以至于后来我几次在网络上查阅,都了无音讯,但她却刻入了我的观念和思想。我期待未来的某一天,能在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再次看到这本书,就像与久别的故友重逢。
周一晚高峰的北京恢复了拥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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