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在,起码曾经在,三毛。
在台北的那个夜晚,我一遍一遍的和自己说。你是一个那么喜爱走路、看书的人,你一定来过。如果时光流逝带走了你的印迹,而我,相信那一刻你与我同在。
同事T说我象极了你,而我知道,你是我心里喜欢、崇敬的那个人,而我永远是自己。就像文萍说的那样,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做自己,不是H,不是HH,也不是XH。我的内心,永远都很小,所以在七星潭的时候,心里欢呼着,只为不一样的风景;但在日月潭,心却能够如此宁静,实在觉得生在此地的人会如此幸福!三毛,你可以行万里路,去看不一样的风情,而我注定哪里也不会去。
我记得你描述过的那个小屋,你在那里看书、写字,哭哭笑笑;记得你说自己送了好些台湾玉给世界各地的朋友;你走过长长的街道,会看顾老师......这些,在我的脑子里,七天。只有在七星潭的时候,我对着海边掺着台湾玉的石头想象你拿着石头画小人的情形,在我的笔下,永远不会出现白胡子的爷爷,穿花裙子的老太太。
如果回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也许,我们会在这窄窄的巷口或者大海边相遇。我想我会认识你,散开头发,穿着长裙的你。也许孤单,也许沉默,也许我们会微笑着这样走过吧。还记得那个躺在石椅上患了高原反应的姑娘吗?你们彼此信任却彼此不问,这就是我们在浩大世间里的缘份吧。
离开,是一种相聚。机场里,我在想如果世界真的是三维的,有异度空间,那你一定在踏上自己的路。初次离家,你哭了吗?你要独自去面对人生,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他、她。我身边的同事,个个归心似箭,孩子、妻子或者丈夫正在心灵的路口守望。也许只有我吧,那个等待的人太遥远,才会想着在台北你生活的地方多一些停留。
华也离开了。我下了飞机,却怎么也拨不通她的电话。我知道,在这个城市,自己太孤单。如果不是我在等待P的归来,那生活就没有了未来。我想,我也很孤单。没有呓语的时候,你看我多么沉默。
三毛,如果人有来生,你是不是已经又去做你的印地安女人了?你要幸福。我不知道来生是否存在,所以,我现在要创造幸福给自己。请祝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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