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秋后,天凉了,出门不能穿裙子,我们三个都穿长裤。从理疗店出来时才上午九点半,阳光刚好,不温不燥,我们决定去离城不远的山林里喝酒。
我们三个是好友,我,小进,老蟑,二十多年友谊了。我们都是二十年前从农村来这个小城落脚的,当时城乡差别严重,为了弄个城镇户口,农村女孩降低身价嫁给城里人,小进就是这样嫁进城里的,嫁个大车司机,不过后来离了。小进漂亮,大个,长的白净,人干净利索,离婚以后去外地赚了不少钱,追求者不少,但不知何因还是单身一人。现在回到本地看外孙,悠闲自在。老章是自己考到城里的。她和小进是高中同学,小进毕业结婚进城了,老章又复读两年考上大学,毕业赶上最后一批国家包分配,成为一名城里中学老师。不过老章婚姻比较不顺,因为长相老,所以虽然工作好,郎君却不好配,直到三十岁才结婚。老公比她大几岁,工作也没有,不过老章不在乎,她欣赏的是男人的社会学识与语言风趣,所以夫妻两个很幸福。就好比鞋子与脚,别人看着不好,他俩自己觉得舒服。
我嘛,我与她俩是同学的同学,我没念过高中,初中毕业就待在家里,农活也没干过几次,可能是我那时长的足够漂亮吧,被一念过大学有城里户口的二货看中,不顾家人拼死反对,执意娶我为妻了。一晃二十年过去,二货老公不听老人言付出的惨痛代价是独自在外打拼十几年,养活我和孩子。现在孩子去外地读书,我本想找个工作干干,身体又不好了,老公说你就消停待在家里算了。(下回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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