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国坤打电话的时候是在新加坡,说这个月要去伊拉克,得到的通知是这样的,但是还不能十分的肯定是不是的,上船的时间已经快三年了,不管是印度洋,还是太平洋,还是东南沿海的已经跑了很多次了,已经很熟练的开船,在船上生活了,虽然和我说过很多次,那个船有多长有多大,但是我好像没有什么概念,虽然也给我发过船上的照片,看上去,那个船应该是一个巨轮。
这次是五月一号的时候从青岛那边上船,已经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了,以前上船的时候只要靠岸有信号的时候都会给我打电话,说自己在船上遇到的事情,现在在哪里,要去哪里,在海上呆了多久的时间,什么时候回国等等,清楚的记得应该是17年的过年的时候好像应该是在悉尼,那个时候刚刚靠岸,就迫不及待的给我打电话说,在海上飘了很长的时间才来到了这里,然后我们足足通话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他说这个手机卡是找船上的人借的,一块钱一分钟,冬天的时候澳大利亚是夏天,那边真的很热,所以他这一路就像是一个监狱一样,穿过赤道,然后在太平洋里看日出日落,早已经看腻了这些海上饿的风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
所以我总是会随时接到他打来的电话,我知道在船上的生活一定糟糕透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也只能给关系好的朋友,给家人打电话 ,这样才能把心里的孤独说出来,所以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可能是在印度洋,太平洋附近的任何一个国家,当然也有可能在中国东南沿海,有日本,韩国,新加坡,马来西亚,澳大利亚,菲律宾,印度等等,基本上上的这些船也都是在这些路线来回跑的。所以足以见得在船上生活大半年的时间是多么不容易啊。
从开始的晕船,很多不敢做的事情,到慢慢的适应像这样的生活,当然也有出过事的时候,那次在穿上干活就被什么东西砸的头破血流,大概好几个月都没有能恢复,直到下船的时候,还有一些伤。还有在海上多变的天气,一个浪直接拍到了穿顶这样的事情也都有,说但是都害怕以为自己会死在船上,炎热的天气,干燥的气候,整个的时间基本也都是热带地区,所以皮肤晒的黑,在船上吃东西也是没有所谓的时间,所以下船的时候,可能吃的很胖,可能头发很长,可能都说不好话,也可能突然不适应陆地上的生活。
总是跟我说,如果有机会就不会上船,那里就像监狱一样,但是没有办法,可能也只有上船工作才能有结余,才能挣到钱,给家里给自己留足够的资本,所以也是一边埋怨生活,一边对自己说坚持着做下去,至少还要再去做两三年,可能就会回到陆地上工作,我们每次聊天都是会说很久的话,听他说一路上遇到的故事,也会听我给的建议,当说到一些家里的事情的时候,可能就显得格外的不开心,但是国坤,还是干净利落的只是说说该说的话,说说自己认为说出来自己会好受一些的话,我是一个分享者,也是一个倾听者,我也是一个很好的建议者,至少我对他也是十分的了解,不管是毕业前还是毕业后,我们的联系也是最密切的,什么的话也都是对我说,我也都是会保守着秘密,就像他知道有我这个朋友,我也有这个兄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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