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再次挑战烤面包,家里没有面包机,没有厨师机,决定徒手揉面。想起第一次烤的面包,大概差点可以把头给砸穿,就想是不是发酵不够呢?揉不够呢?后来听说是要揉到手套膜,面包才松软好吃。
为了挑战成功,昨天,那团面粉我就从上午,揉到了下午,4个多小时吧,最终,手酸到不行,手套膜还没影,放弃了。这中途因为吃饭,哄神兽睡觉,准备香肠片,停下三次,面团也发酵了三次,然后擀面卷好香肠,再放烤箱发酵一次,就开始烤了。
成品于我而言,算是成功了,比上次的柔软,就是干了一点,粗糙了一点,结实了一点,味道还可以。队友说,留两个给他今天带回去当早餐吧。很有成就感,满足感。也就是此时,整个右手像要报废了一样。酸痛得让我无力对抗,也难以耐受,开心愉悦满足感都通通靠边站了。我就让队友帮我弄个艾灸盒,想着温敷一下会舒服点。
“下次都不要做面包了,搞得现在这样子”传来了婆婆的声音。其实婆婆早上帮忙揉面了一段时间,她的手也酸。
“我不就想试一下,大家也多点不同的东西吃吗,这样也要干预”念头一念接一念地,各种不满意,觉得婆婆是在说我不好,搞事情还手疼,做不了事还麻烦她儿子帮忙……一场婆媳大戏就这么上演了。
“嗯呢……”回了一句我就回房间准备开会了。
安静下来,对自己刚刚自导自演的戏看得更加清晰了,婆婆也只是心疼我手酸痛成这样,宁愿不吃自家制面包,也不想我在累了。而我一听到“不要”就认定只是在否定我,加上当时身体感受就不好,能量不够,就更加看不见听不进婆婆的心意。
回想起来,我一直都这个被“不”字困住了自己,我一直抗拒,不喜欢听到别人对我说“不”,我自己对别人说就觉得理所当然,对方要理解我也是理所当然。只要一有“不”,我认定这是否定我,不理解我,不看重我,不允许我,不信我,各种否定。以至于,我根本继续听清楚“不”后面还有什么,对方表达的真正意思是什么。这个状况,对于我和妈妈之间就更加明显,强烈。你是我妈妈,你就该肯定,你就只能肯定我。“不”就是你不爱我,觉得我不够好,永远都不够好!
此处谨记,不以自己一人之情绪,负评所有经过的欢乐和兴奋,影响身边所有人的平静。
忽然之间,我还有那么一点感觉,我尝试跳出来看这个“不”了,它只是对方的一种表达,一种建议,它不只是否定,它可以是更加肯定,更加关爱,更强烈的紧张我的表达;它可以代表很多东西。我常常说别人不要动不动就把问题上岗上线,我也一样把“不”表面的意思上岗上线了。
说起也许它只是对方的一种表达,是的,其实我们常常想表达我们的关爱,建议,都习惯性地从“不”开始,这个“不”,像我们的手一样,巴不得一下子挡住我们关心的人,怕他们再往前,再做下去,再行动就会出问题,我们巴不得替对方做了,承受了,如果直接的,正向的建议,表达,我们担心力度不足。影响不了对方改变决定呢。
写到这里,我想,当我们习惯以“不”开头来向别人表达时,我们是不是更多情况下带着一种控制的念头,正因为我们习惯这样,所以当别人同样表达出“不”的时候,我们就觉得对方就是想控制我,否定我。往复循环,都是我们的心念在自导自演。
记一盘自制面包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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