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这两天,宛若一场闹剧。
学校举行辩论赛,舍友作为一辩参赛,我自然要去加油,最终赢了,为她欢呼!
“切,他们院肯定贿赂评委了,这根本就不公平,让他们赢,给我们院的一个最佳辩手安慰一下,算什么!”
这个人有病吧,要不是舍友拦着,我都想打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院的辩手有多辛苦,舍友连着一个星期凌晨一两点睡,都快猝死了好吗!一群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有毒的家伙。
“好了,别理他们,要是他们赢了,就不可能这样说了,下一场是文传院和外国语的,我们去看看吧。”
我们跳了一个靠中间的位置,方便研究未来的对手,身后是一群外国语学院的男生,一边外放游戏音效玩着消消乐,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一些自以为幽默的恶俗笑话。弄得我心情烦躁,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辩论赛开始了。
老规矩,双方辩友介绍。正方文传学院(前几年,学校把播音传媒班并入文学院,之后简称文传院)用几句口号来了个漂亮的开场;反观作为反方的外国语学院就没那么出彩了,只有一句干巴巴的介绍。
反倒是,身后那几个外院的男生又在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有我们院的那个二辩,肯定赢……”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忍住和舍友吐槽的欲望,静听比赛双方介绍辩手。“正方一辩XX,二辩XXX,三辩XXX,四辩XX。”我一边听一边鼓掌,猛地又听见身后传来“谁是大便”的调笑声,我的火气一下子窜了上来,转头就道:“能不能闭嘴!”说完就转了过去,也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果不其然,隐约听到“文传院的”,真是不想理这些人。
说了他们一句,我一个理科生就变成文学院的了,只要有一点不利于他们自己的地方,就开始说对方的坏话,明明是学校培养的与最与国际接轨的学院,为什么学生宛若一群无赖。这一场比赛怕不是要成为一场闹剧。
果然,我看着反方二辩用泼妇骂街的方式不让正方二辩提问,最终却抵不过正方三辩不管不顾式的回击,败下阵来;看着文传院赢了外国语学院,然后被外院的评委挑刺;看着观众席又一个一直外放声音玩消消乐的外院女生和文院一个男生吵起来,气不过掰断了一支笔,墨水撒了男方一身,也不道歉,最终因为骂不过趴在桌子上大哭,完全无视文院前来道歉安慰的人……
我带着被刷新的三观回去了,就在我以为闹剧都结束的时候,一切才刚刚开始。
学校表白墙上就出现以“被欺负”的“无辜”女生的自序事情经过,引起一大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围攻“欺负”女人的男生,紧接着又有人挑拨离间,删帖挂评论,将个人冲突上升到学院,明骂文院蛇鼠一窝,暗指其辩论赛作弊。
作为旁观者,我也尝试着用评论申明一下事情经过,被骂;帮文院说几句话,被删评论。看着表白墙下除了骂文院的,就只有几条模棱两可,两边不帮的评论,我算是知道了,估计表白墙的经营者也是外国语学院的。
最终,这场闹剧以文院道歉,外院删帖结束。从来没有复活赛的辩论赛有了复活赛,接着外国语学院又输了,彻彻底底的没有了机会。
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造成这场闹剧的究竟是什么?
只能说就算是在代表高等教育的大学,个人素质和判断能力也是因人而异。有的人只要输了,那便不管事实如何,总要酸上一句;有的人只听了他人的只言片语,便以为自己掌握了真相,肆无忌惮地到处宣扬;有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支持着自己认为的“正义”,从此便看不见事实;有的人带的一手好节奏,丝毫不怕引火上身,给好不容易快要熄灭的火又泼上了一桶热油……
人们总说:大学就是一个小社会。这并不仅仅是因为大学相较于初高中有更多人,更是因为大学生是将要融入大社会的一份子。从大学生身上,我们可以窥视到社会绝大多数人的行事方式——看热闹不嫌事大,总认为隔着一层屏幕便说什么都不碍事。
当然,我们不否认现代化和网络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便利,但是这也造就了一种极为冷漠的看客心态。在鲁迅先生笔下,总会有以看人被砍头为乐的群众,这些看客们的麻木冷漠是因为他们的思想受锢于封建思想,这也让他们成为了迫害者的帮凶。而现在躲在屏幕后面的的看客们,不在“阳光”下,便网络暴力了一个又一个人,他们往往不是为了所谓的“正义”,只是单纯地宣泄而已。这时候,他们早已不是帮凶了,他们就是凶手,是什么让人们变成了这样?个人观念不同?理解方式不同?还是生活重压所迫?
都不是,只是不读书了而已。
读书不论多少,只要有一本在身边就好,时时翻阅,便不至于闲得无聊在网上,大放厥词,尽说一些三观不正的话正如有些人口中的受害者有罪论,由此被逼死的受害者不计其数。就如女生被强奸一生就毁了,为什么?这些女孩子没有错,真正逼死她们的不是强奸犯,而是网上甚至是生活中的流言蜚语逼死了她们,每一个在网上冷漠讽刺的人,他们不是旁观群众,而是举起砍刀的屠夫。
多读些书吧,读书不一定是学习知识,但是可以抚去心灵的尘埃。因为没有一本书会告诉你,语言是可以肆无忌惮地用来伤害他人的;没有一本书会引诱你,为了哗众取宠可以不择手段,甚至以生命为代价;没有一本书会教导你,面对事情要耳不聪,不辨黑白,唯有利己才是正道。
多读些书,好好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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