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讲，我不知怎么说，我毫无头绪。我似乎成长 了很多，应当似乎变好的。我似乎是可爱的，在别人眼里。你不明白，我不知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如同演戏一般，我成了别人满意的样子，你不明白的，不非要好的，凡事他们想的，好的我做，坏的我也做。
让我在他们心里面随意勾画就好，被厌恶自然是痛的，就好像看到自己丑恶的只想亲自将自己打碎，碎到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你惶恐，你愤怒，你慌了。你痛哭流涕，你手持凶器，要赎罪。但你长大了，你学会平复，你可以扮那丑角，一块钝刀卡在心里，又碰到动静，就闷疼闷疼。但你会了忍耐，你一字不发，那是沉默的，就像恪守本分的靶子，绝不会躲着，喊着，仿佛已经是稀松平常的。 然后人就满意了，仿佛看到往日不成器的烂苗蒸蒸日上。
但是休要为自己贴金，即使是疼的那也是习惯了的面具，即使求着你摘下来必将是皮肉相连，痛不欲生。 那是必定谎话连篇，谎话连篇，可是我也不知说了什么。那漂亮对词儿不动脑的往外拉，让人觉得有理有据信服不已，可是那脑袋分明是空洞的，那没听过的思想从我嘴里蹦了出去，认定了我就这般想的，是无数遍或是第一次，不知道，不知道，不知我自己究竟是想了些 什么，那话究竟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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