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大理刮好大的风。此刻正是黄昏时分,坐在书桌前,从窗户望出去,苍山上很有些“黑云压城城欲摧”的阵势。
外面很安静,实际上,整个春节期间村子里都很安静。
我想到了去年春节,那个庚子鼠年的春节。1月9号,朋友们从胶东半岛的老家自驾来云南,1月12号,我们离开大理前往丽江,然后泸沽湖,然后西双版纳,然后建水。在建水首次听到了新冠病毒的消息,便中断行程,急匆匆赶往昆明。大年三十和初一都是在昆明过的,彼时的昆明已是一个空城。
初二一大早,朋友们踏上了归程,我在酒店门口空旷的大道边,挥手将朋友们送走,随后赶到火车站,坐动车回了大理。
那天的大理阳光灿烂,我在火车站坐三塔专线回到了旅居的三文笔村,然后就被禁锢在房间里,直到四月份。
那时候,我记得村子里也总是安静的。再想想今年春节——这一场新冠病毒,真的会让现代人类从此消停一点儿,谦卑一点儿吗?但愿吧。
自2014年那个暑假惜别燕园,到今天,忽忽已六年多——2000多个日夜,一直在路上。
前三年,一直在旅途中,几进几出东南亚,在华中华南西南穿梭往来。后三年,旅居云南大理,不时在大理周边转悠。
六年下来,累积了太多的见闻、故事、人生感悟,慢慢我会一一分享出来。
近期,我会先将庚子鼠年云南自驾游的游记发出来,以连载图文的形式。然后,会陆续将其他国内游、东南亚游的图文游记整理发出。
我的游记不是那种以攻略和具体行程为主的游记,可能更偏向于记见闻、讲故事类型,类似英国游记作者比尔布莱森那种风格(当然水平不能同日而语)。
敬请关注。
(图片说明:大年初一那天,我跟朋友去了大理无为寺,我把寺里几乎所有的对联都照下来,准备写一写大理寺庙的对联。中午我们在寺里吃了非常丰盛,非常可口的素斋,免费的哦。餐后又在寺庙周围逛了逛,到后山救疫泉打了一桶山泉水,然后才意犹未尽地下山。在我看来,大理最大的魅力,正在于它的这种丰富性。你可以随时有地方可去,可以从近便生活里抽身,寻一清静地,放空一下。大理是从不乏这类去处的,而且都是拔脚可至的,没有什么时间金钱成本。所以 我说大理既是近便生活,又是诗与远方,是二者的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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