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的永恒,究竟惊艳了谁的青春。
每个女孩心中或许都有一片森林,在那里,漫布着点点流光的萤火虫,拖曳着春夏秋冬,更迭着白昼黑夜,故事如约而至,森林中的他,等到了梦中的笑颜,她总是会遵守冥冥中的约定在某一个夏天,迷路在森林,闯进少年毫无防备的心里,自此,蝉鸣鸟叫是你,萤火流曳是你,魈首覆面是你,顾盼生姿是你,万般缘由皆是你。

我走出了你的森林,你走进了我的心底,爱情的样子从头到尾都不像是个易与之辈,时而狰狞,时而端庄,上一秒与下一刻的轮转,总有可能跌落到最让人痛彻心扉的境地,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能执子之手,白首偕老也不过是少数人偶为得之的确幸,一世同程风雨,静看繁华落幕,爱情最初的样子本就是陪伴与守护,只不过,这份爱恋中顺理成章的美好,一再贪婪之下,竟也从一生一世中开始期盼生生世世。萤与银,少女与山灵,用十二年的羁绊换来转瞬间的拥抱,却要用一辈子去忘记这份温柔,假如祭奠一份最为完美的情愫,非要用你的消融做为代价,那我的答案是「惟愿当初不识君」;假如书写一段世人讴歌的爱恋,需要用你的心伤作为笔墨,那我的回答是「但求来世同为人」,叹一声,吾之所盼,惟愿卿安。

无法触碰的禁忌,消融于抵死相拥的缠绵。
说老实的,很多人对于我的评价,都是一个腔调,没心没肺没正形,凡事都是无所谓,以至于我自身且有些听之任之的观感,对于相处,对于恋爱,我自认为是个顺其自然的态度,喜欢,不就是你侬我侬,黏一起,缠一起,养猫逗狗旅旅游,奶茶小吃部队锅,我陪你偶像剧,你陪我NBA,直至绿川幸老师的出现,算是彻底的华丽丽给了我一记耳光子,用短短的一篇《萤火之森》,就打消了我这种乐天派恋爱观。




不记得在多少年前,那时候的我们还是那般的懵懂,男欢女爱更像是个高不可攀的存在,虽然情窦初开,仍为遥不可及,所以感慨爱恋的少女漫,自然而然的成了阅读异类,唯独绿川幸老师笔下的他和她和那座充满忧伤的森林,成了我青春萌动的伊始,就一遍,我就再也没敢重新打开这本书,兴许若干年后,我会释怀这段悲伤的情节,但至少不是现在,原来,陈奕迅唱的《十年》,或许唱的就是萤与银的故事,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周而复始的夏天总是会如约而至,只是因为你的存在,让我变得更为期盼着平平无奇的季节。迷路哭泣的少女,魈首覆面的少年,一次迷途让两颗心恰到好处的彼此靠近,因为禁忌的缘由,不可逾越的彼此,近在咫尺却只靠一根树枝引导前行,这一次因为懵懂而懵懂,只是,模模糊糊的,心里总觉得多了一道影子。




萤:“好像在约会呢。” 银:“就是在约会呢。”
分外小心翼翼的相处,只是因为不敢想象你消逝后我会是什么样子,一个又一个的夏天,一样的是一样的酷热,不一样的是无法触及的你,愈发的让我害怕夏天的终末,以及秋天的到来,可能,喜欢两个字正在悄无声息又正大光明的向着爱情过渡,当两者之间牵引的冰冷树枝变成了柔软绸缎,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经变得回不去了,是的,他爱上了她,而她,也是一样。




作家桐华曾在其作品《云中歌》里写到,“原以为只要他有情,她有意,他就能握着她的受,看天上云卷云舒,观庭前花开花落,直到白发苍苍,可原来,他拼尽全力,能阻止生离,却无法推开死别”,爱情的其中一种模样,真的可以是跨别地域、语言与文化的,桐华老师与绿川幸老师,分别用语言与画面,刻绘了同一种刻骨铭心,同一种死离死别,同一种让人痛彻心扉的刹那永恒,所以,在点滴消弭的时候,萤与银哭着笑着,笑着哭着,拼命的用着为数不多的时光,把你的模样,烙在彼此心上,是呢,一生一次的拥抱,一次一生的眷恋,一次一生一世的萤火之森。



下次轮回,别再迷路,等我来寻你便好。
没有什么节制的爱情,只有无法控制的情感,决定青春的惊艳向来不是曾经拥有的长促,午夜梦回,总觉的会在某个路口,一回首,便能看见人行道上的那双身影,细雨中,你为他挡雨,他为你遮风,你们是越过时光的彼此,这次仍是我在见证,牵着手的你们,这一次不再消逝。
敬一杯过往,萤火虽短,徒然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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