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之计在于晨,大抵如此。
翌日清晨。
“师父,太阳回来了。”
“太阳已经去流浪了两个月了。”
“这叫‘水光潋滟晴方好’。”
“法观师叔,你怎么从厨子变成君子了?”
“谁说厨子就不能是君子了?”
“弦音啊,你这是偏见。”
“师父,那是怎么个理?”
“用现在的话来讲,叫斜杠青年,是吧法观?”
法观笑着点点头,“弦音,理解了吗?”
“师父,什么叫斜杠青年?”
“你要是懂了,就是个宝藏男孩了。”
弦音一脸懵逼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法观师叔,那孔夫子是君子吗?”
“你觉得只有读书人才能叫君子?”
弦音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梁上君子’你觉得是‘君子’吗?”
“师叔,什么是‘梁上君子’?”
“法观呐,别教坏了孩子。”法人拿着刚洗完的床单在后院里使劲的抖了抖,“弦音,过来给为师搭把手。趁着今儿天气好,赶紧都洗了晒晒。”
等用完早膳,大家才发现忘记给贾公子留饭了。
“这贾公子,是还没起身?”
“也许是。”
“弦音,去看看贾公子起身没有。”
弦音便只好跑去东厢房,轻轻的打开一条门缝往里面看了一眼。这贾公子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起的比自己还晚,让弦音嗤之以鼻。见贾公子房里没有站立的人影,才在外面喊了两句,“贾公子,您起身了吗?”
隔了一会,房里才有了悉悉索索的起床的动静。
“要不要让你法海师叔送你上学去?”
“师父,我这么大人了,丢不了。”
弦音便一个人背着书包出门了。隔了一会,他又背着书包折了回来。
“又落什么了?”
“师父,门外有两个人。”
“来上香的?还没到开门的点儿呢。”
“师父,是一个癞头和尚和一个跛足道士。”
“既是同道中人,便先邀请寺里来坐坐吧。”
法人和那癞头和尚和跛足道士互相见了礼。
“请问大师尊号?”
“在下空空道人。我们二位来此地寻一人。”
“这说来也巧合,我寺乃叫空空寺,不知二位大师找的是何许人也?”
“法人长老,二位大师是来找我的。”贾公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洗漱完出现在了院子里。
“人已寻到,那我们快走吧。”
“这就走了?”
“是,我们还要赶路。”
说罢,他们带着贾公子转身就要走。
“欸!等一等!”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法观急急的从厨房里跑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个荷叶包着的刚蒸好的馒头。
“早上忘记给贾公子留饭了,这个带在路上吃吧。”
“多谢长老。”
送走了贾公子和那和尚和道士之后,法人才回过神来,这三人来去似是一场风,又好似是一场梦。
“法观呐,你是怎么在半个时辰之内做好馒头的?”
“师兄,那是速冻加热的。”
“你说这贾公子可真的要出家去?”
“不知。”
“哎呀,要出家也在我寺出家啊,这俊俏的模样,也可以多吸引些人来上香拜佛。”
“师兄,佛前自是熙熙攘攘。”
“我这是为了寺里香火连绵不断。”
法人盯着法观看了许久,觉得法观长得也挺不错,但比起法海来,确实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法海呢?”
“弦音说看那癞头和尚害怕,让师兄送下山上学去了。”
法海这颜值,多下山去镇上溜溜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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