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从前慢
南国的冬天常常无落叶之意,毕竟我窗外的树木这个时节还苍郁青葱,丝毫没有冬天该有的惨败零落的意思。可我还是清楚地知道冬天的到来,因为这院子靠近人民渠的地方孤独的银杏树,让我看到了那一抹季节的苍凉。
一到冬天,花草树木就凑然变得落寞,好像成了不被待见的另类,孤单着自己的孤单,寂寞着自己的寂寞,因为多少次我从它身边走过,没换来任何的响应。可能我太傻了,植物是植物,怎么会懂人类的世界呢,就像我无法理解它们一样。
不管怎样,我依然固执地喜欢这一处叶落,即便整个院子没人过问它,每走过旁边时,总还会频频回眸,甚至放下脚步凝视它的一地金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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