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电热壶都坏成啥样了,你也不怕电着,快换个新的吧!”说完,我就要将它扔到楼宇门前的垃圾桶里。
妻子赶忙放下整理箱,抢过我手中的电热壶,说:“老公,别换了,我用绝缘胶布粘一下还能用,你挣点钱多不容易啊!”她十分不舍地将电热壶放进用来搬家的三轮车里,还特意找来一块泡沫板,拍打干净上面的雪,垫在车厢板边上。
这是发生在十年前的一幕。往事在岁月里大浪淘沙,记忆犹新的,都是金子般珍贵的回忆。我清晰的记得那是腊月的最后一天,也是房东下达逐客令的最后期限,随风潜入夜的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直下到第二天晌午。早在半个月前,我就在紧邻玻璃厂的旱河沿旁边找好了房子。三间平房围出不足十平米的小院,有两间住着玻璃厂的职工。剩下北向的一间月租要四百,房东说,如果提前搬过来,就要压一个月房租还要再多交半个月。为此,我和妻子决定最后一天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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