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1500块钱啊?”我扒拉着她的肩膀问。
她昂着那张一向精致的脸迟疑了一下,就看见她这一迟疑,醒了,原来是梦啊。但仅就她那稍微的一迟疑一犹豫,我好像一下子就有点儿原谅她了,至少说明她内心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良知,或者还有我认为的愧疚。我主观地感觉好像她真的跟我抱歉了似的,可能这样能让我心里舒服一点,平衡一点。
因为现实里我内心深处应该还是有一点儿不忿的,当时鼓励办卡充钱的时候,那可是笑容可掬,“想什么时候练什么时候练,您的钱您做主”。现在却翻脸不认帐,不,翻脸都没有,直接一个信息完事儿,“对不起,不能用了”。那我的钱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平白无故就这样算了?不在于钱多少,关键是不在理吧?但我又不愿为这个事儿去跟她纠缠,因为当时太信任她所谓的“反正我肯定都会在这儿的”的话,连个票据都没有要。如今就只好给自己做心理安慰:算了,不值得生气,可一点不生气是假,这不,到梦里来了。
可能睡眠时间一向比较短的缘故,我平时很少做梦,做了也很少会记住。睡就是睡,不睡就是醒着。现在,之所以做这个梦,还明显地捕获了那一刻的感觉。我想,应该是身体记住了我当时的愤怒,现实中又无处宣泄。因为现实中的我是决对不可能去找她理论的,我不擅长更不喜欢跟这些不讲理的人讲理纠缠,宁愿吃个小亏然后再自我阿Q一下。但心里在看见信息那一瞬应该是很生气的,够不上当头棒喝至少是一击吧。这一击的伤害,只有身体知道,身体需要安抚和调整。于是,安排了这样一个梦。在梦里我应该得到了一点点的满足或至少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交代,从此这件事就可以翻篇了。
读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总觉得有不少梦例解析的不免牵强。但就今天自己难得记住的这个梦来说,我想,梦,应该是对自我的一种保护和平衡,是身体自然产生的一种反应和影射。就是感觉她应该是欠了自己一个道歉,现实中不能得到的满足,在梦里实现了。明明是假的,但那一刻,心里是真地以为是真的一样缓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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