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二年,这也是在“外”过的第二个春节。准确来说是自己家,然而那个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家有了别名——娘家。
去年春节在老公老家过的。好吧,现在它也是我的老家。条件当然没有在宁波的好,空调制暖效果不好,晚上睡觉被子漏风,闺女都冻的流鼻涕了。印象最深刻的是,因为疫情,大年初二一大早我们像逃难似的连忙回了宁波。
今年,也是因为疫情,懒得折腾了,所以就直接在宁波过年了。年味确实寡淡了些许。
今天和往常没啥区别。我们睡到自然醒,吃完早饭都快10点了,老公去超市买了新鲜的鲈鱼还有两束鲜花。等他回家便收拾起客厅,我忙着插花,闺女忙着捣乱,婆婆忙着做午饭,公公忙着贴对联,大娃忙着打游戏。
吃完午饭,老公便开始做晚上的年夜饭。我带闺女睡觉,顺便还看了木子美的《遗情书》。总觉得在这样的喜庆时刻看这种书是“大逆不道”的。不过确实没啥事要我搭手。
一本不怎么有涵养的书,看完我也不知自己收获了什么,可能是填补了一些电影盲区吧(书上有很多电影名称)。不过也在网上搜了,好像大部分都没搜到。
临近傍晚,我带着闺女给370多公里外的“娘家”视频。爸妈都已经吃过年夜饭准备出门散步了。
在那个待了二十几年的家,我都能想象出他们大概几点吃饭,吃了啥,以及我爸妈和弟弟他们的闲谈表情。
没觉得特别想念或不舍之类。可能回家比较勤快,几个月回一趟,抵消了相应的念想。也有可能是自己也有了女儿。
好歹也给家里拜了年。
6点多,老公丰盛的年夜饭做好了。大鱼大肉居多,素菜也就一两个。全家相互敬了酒,也道了新年词。婆婆说话就比较“官方”,她说我这一年辛苦了,让我加油干什么的。我不太会应付,用微笑表示默认。
吃完饭,我理所当然地坐在沙发上和闺女玩,给她剪指甲,给她洗澡。公婆又开始忙碌,收拾碗筷,厨房。他们忙完春晚也开始有十几分钟了。
这是我觉得最温暖的时刻,一家六口围坐着看电视。当然闺女是不可能长时间安稳坐着的,她一会儿跑我怀里,一会儿跑奶奶那儿,又一会儿去吃点香蕉,喝点水,拿她的玩具放音乐,跟着拍子乱舞。但我有理由相信她的“舞蹈”是自己设计过的,或者说有想法的。总之,把我们大伙儿逗的咯咯笑。
到了十点半,她终于撑不住了,要睡了。我赶忙洗完澡,给她泡好奶粉哄睡觉。可能确实累了,没哄两下就睡着了。我本来还打算起来看春晚,怎么也得和尼格买提一起倒计时的。不过着实撑不住了,怪困的。在床上码完这些字也准备睡觉了。能不能等到零点看缘分了。
大家新年快乐,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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