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胖子又去了帝都办事儿。我照例留守看家护院,像个忠实的奴仆。
十几年来,国内国外,出差旅游,都是他负责征战天下,我负责貌美如花。
其实家里有什么?不用说他比我更清楚。资产折腾得所剩无几,我也成了黄脸的狗尾巴草儿。
现在家里最有潜力最值钱的,那就是瓜蛋了,我得把他伺候好。
谨记主人的安排,吃罢早餐,娘俩去盛义堂医院,继续理疗保养儿子那只被篮球砸了踢足球伤了的右脚。
车里,儿子闲聊。说我的车技越来越好了;又说高考完他想考个驾照;还说这车再开个三年得换了吧。
小伙子有想法了,很正常,也很欣慰。我笑说,有些事得我努力,有些事得你努力,有些事得你爸努力。
医院不算远,说话间十来分钟就到。
院长是一个和蔼可亲精神矍铄的老头儿。老头儿不老,根本不像六十多岁。胖子的老熟人,好办事不说,还亲自动手,还免费。
言谈间,觉得这是一个健谈的有趣的见过世面的专家,能把自家医院做大做强悬壶济世,自有他的独家秘笈,敬意油然而生。
其实,不仅我们一家,许多亲朋好友都是这家医院的受益者,也是传播者。比如我的腰和颈椎,胖子的腰和脚,婆婆的腰,娘的腰……都是在这儿看的。
理疗时间不长,半个小时搞定。又补开了一张诊断证明,开学后要交给学校。一切顺利,千恩万谢后,告退。
回来的路上,路过那家宫廷桃酥王河东街店,停车买了十块钱的迷你泡芙。什么东西只要沾了“宫廷”二字,价格必定不菲。
小伙子在后座上吃,强行往我嘴里塞了一个,糊了我一嘴的奶油。这是他的最爱,他不回来,我也想不起买这玩意儿。我虽不喜吃,可是儿的举动,却让我很受用。
回到家,洗衣做饭,收拾家务。趁天气晴好,一大堆活儿,并不比外面奔波的胖子轻松。
总之,胖子不在家的这几天,我得把门看好了,总不能背着门到处乱跑吧,疫情神出鬼没的,何况我也没处可去。
老宅在家,能有什么出息。哪天有心思了,去家门口的航天公园转转吧。有多久没去了,大概还是去年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