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在十几年前曾经经历过的情况,而且我相信有过这种体验的每个人都不一样,同时也有类似之处。
说说我的情况吧!
青春期的我做事完全不计后果,全凭自己的感觉和喜好行事,所以我的行为严重超出了他们的预期,所以“围剿”事件的激烈和惨烈程度达到白热化,是我以前难以想象和预料的。以至于大概有两年时间我一直活在那些事件中,处于中高度的危机状态。
那个时候我总会有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再逼我只有纵身一跳的感受。家里人随便一句让我没有完全听明白意思的话就能随时引发我原地爆炸,分分钟跟他们对着干起来。如果他们有人身攻击语言侮辱,我眼睛都不眨的就可以死给他们看,也出现过几次自杀行为。
那时候的我极度痛苦,具体的事情让我痛苦;也为想从了家人但评估后觉得自己根本做不到让家人失望而痛苦;看到他们因为我过的很不好痛苦;很想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却怎么也弄不清楚痛苦;想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居然是让所有人受苦更加痛苦。思前想后,了结自己是很有可行性。但有时也会觉得了结自己其实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我死了痛苦还会留给家人,就在这些想法里苦撑。家人不给我刺激,还是能往下撑的。
父母如果那时知道我的想法,他们一定完全不同意我对当时处境的感知。真实的处境完全不是我。家里人那个时候才发现我身暴露出了重大教育缺陷,不免为我以后担忧,想弥补帮我矫正。
可对于青春期的孩子,人为的刻意干预只能引发不可控的地震,但震后是什么后果没有人可以预估。
所以只能让以后的生活重新教育和塑造,他们唯一影响我的机会应该是当我被生活折磨的遍体鳞伤时陪我疗伤,再教我复盘,以后有意识的去调整自己的不当行为。
结果他们气急败坏的在生活教训我之前矫正我,矫枉过正,成了人生的一个重要拐点。我的围剿和囚禁事件以两个爸爸吵架翻脸告终,我也从痛苦中逃离,但人生已经不可逆的滑向深不可知另一面。逃离后的我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我自己完全不认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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