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怒道:“你敢反悔?”
温和道:“老身反悔又怎么样?谁让你像小孩一样天真,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呢?”
她大笑着望着四周的人。
四周的人随着她的大笑而大笑着。
柳如烟面色沉凝,凄然一笑道:“这么说来,你不是肯放人喽?”
温和笑道:“老身虽是女流之辈,但也不想食言,老身说让你们走,你们就吧。”
说着真的将杀猪刀从人去去肚子上挪了开去,并拍开了人去去哑穴。
人去去顾不得肚子上尚淌着血,扑过去一把抱住了柳如烟,哽声道:“傻兄弟,你怎么尽做些傻事?”
柳如烟道:“为了朋友,以后我会做这种傻事的。”
俩个人的热泪滴在了一起。
俩人个的热血流在了一起。
钟离老狼忽阴恻恻道:“俩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的,也不怕别人笑话吗?她说要放你们走,老夫可没有说要放你们走,老夫是这里的堂主,一切还得听老夫的。今天你们俩个是死定了,看来这棺材还是没有白做。”
柳如烟怒嘶道:“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小人。”
嘶声悲激,有如猿啼。
温和狞笑道:“是,我们是小人,只要能够活着,你就是骂老身是娼妇也无不可。”
众杀手轰然大笑。
大笑声中,一个懒懒的声音忽道:“只可惜你鸡皮鹤发,人老珠黄,做娼妇都不够资格的。”
声音飘飘渺渺,竟不知是从哪个方向传来。
人去去和柳如烟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云飞赶来了,眼中不禁又涌出了泪花。
钟离老狼面色又成土灰,颤声道:“走方郎中?”
那声音哼了一声道:“不是走方郎中,而是要命郎中。”
声音充满了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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