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身打马过草原
这世界并不如你所愿,但好在这个世界也不如任何人所愿。
——《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在开始写文前,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下文章的标题,众所周知给文章取名字是我的一大软肋,几乎每次写好文章我都会满世界的找灵感取名字,这次也不例外,这次文章的标题来自于海子的一首名叫《九月》的诗,原句为:我琴声呜咽、泪水全无,只身打马过草原。原诗很美,感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看看。
应该是两个月前,嘉哥给我推荐了一部名叫《喊山》的电影,豆瓣评分7.6,词条评价褒贬不一,我用了一个周末的时间才把它看完,我看它的时间几乎都在深夜两点之后,半梦半醒,所以并没有办法去评价它的好坏,我之所以能够记住它只是因为它让我想到一些事,或者是说开始思考一些事。在看这电影的头一天,我随单位去参加强制执行(具体什么是强制执行,不懂的朋友可以百度一下),整个过程充斥着喧嚣,有机器的轰鸣、有大人们的叫嚣,唯一安静的是一个孩子,双手握拳、眼含泪光、瑟瑟发抖,孤独而又无能为力的站在不远处,目睹一切发生。回程的路上我和同行的一位长辈聊天,我说今天那孩子看着让人可怜,懵懵懂懂的年纪就要去承受大人们犯下的错误带来的惩罚,反而是本该收到惩罚的大人们,却并不知悔改,这样的结果让人想不明白。那位长辈告诉我说,大部分的时候生活总是让懂事的人去承受更糟糕的结果,这没有公不公平可言,我们只能说生活本来就是如此。
我工作的小镇有一个拾荒人,每天差不多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单位门口的垃圾池,往里探进半个身子,努力的从一池垃圾中淘捡点什么可以卖钱的东西,我从未见过他的脸,但每次经过我都会想,这人做点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来拾荒,想法里是带点鄙夷的,直到不久前我再次经过,无意间看见了他的脸还有他那充满光的瞳孔,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的脸,竟是个十几岁出头的孩子。这一段话,我写了删删了写,改了很多遍,一直觉得没能很好的把那孩子的眼神带给我的震撼表达出来,想来也有道理,在命运的巨大面前,任何文字应该都会显得苍白。
前段时间下乡,我和清哥用了三个小时走了大约七公里的路,大概是我这小半生里散过最长的步,从白天到黑夜,走过了一片又一片漫山遍野的荒芜,偶尔会在某个山头看见丁点灯光,我说我一直想不明白那些把家安在深山里的人们,为什么要把家安在那里,那么遥远而孤独的地方,荒芜的都看不见未来,要怎样去过活,清哥说“你有没有想过,在他们的生活里或许并不需要未来……”,其实这问题我问过很多人,每个人给出的答案都不一样,只有这个,让我觉得或许就是这样,人要生也要活,生是一种状态,而活就意味着动荡没有坦途永存,无论是生活还是生存,又或者是生存以上、生活以下。
莎莎总是跟我说她很喜欢我的状态,能够将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我无法分辨这是好是坏,毕竟,这东西说好听了叫不惧未来,说不好听了也叫不思进取。说到工作,在上一篇文的时候我就说过我遇到了工作的瓶颈,如今已经过了不短的一段时间,我,依旧处在瓶颈中,无法自拔、无法自救。在特别煎熬的时候,我找到老板,死皮赖脸的让他陪我聊了五块钱的人生,在听完我的各种抱怨之后,老板跟我说了以下的一段话:做好这份工作,需要有“三心”,一要热心,要随时对自己的工作充满激情;二是细心,要关注细节,任何事情都要做实做细,细节决定成败;三要耐心,耐心的对待遇见的所有人和事,并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人的一生就是不停遇见新环境,适应新环境的过程,要时刻提醒自己努力的去做一个即谦虚合群又独立自信的充满正能量的人。
文章的最后送给大家一首蔡健雅的《被驯服的象》,愿所有身处困顿的人们,都能够穿越迷雾、乘风破浪,心怀广阔、一往无前。
【被驯服的象-蔡健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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