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我对于各种“爸爸”的称呼还感到听起来很不舒适,比如“甲方爸爸”、“金主爸爸”这样的称谓,虽然谈不上认谁作父,如今是个整体戏谑的时代,体面早不是今人考虑的范畴。实际上这不过是无奈后的嘲讽,就像“和谐”不好好说,非要说成河蟹,河蟹招谁了,我现在也渐渐释然了。今天的大环境是所有人表面上都显得很松散和自嘲、把自己说的异常惨淡,同时暗自认认真真、锱铢必较,在极大获取利益的同时把损失降到最低。表象和实质从来没有对等过,可能真的那样的话会“翻船”也说不定,内外互补反而是一种平衡。如姜文在电影里说的“站着就把钱挣了”俨然是个幻想,小钱有可能。在这个整体性困难的环境里,通过阅读历史,我似乎依稀体会到了时代给当下人赠与的宿命,和上一个时代或以往任何时代一样。某种意义上,人想获得更高的自由或想独善其身,是不容易的;除非不想或不想更深入去想。对于这样的困惑人类也有办法,我们发明了一个词儿,叫知足,甚至还称其为知足常乐。世事的诸多问题大多数是无法解决的,但我们可以适当调和、中和、平衡,就是所谓的处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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