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情感导师演员黄磊曾经说过:
我觉得我女儿15岁恋爱很正常,恋爱就是恋爱,哪有早恋一说,早恋这词很混蛋!这是人本身最天然的东西,很美好的。
我跟我的学生也是这样讲:我不提倡你们恋爱,但也绝不反对。
因为反对也没用。
越是禁止,越要反叛。
《十日谈》里有个“绿鹅”的故事:
一位天主教徒将儿子从小带至深山隐修,以杜绝尘世诱惑。从小与世隔绝的青年,跟着父亲下山,路遇一群漂亮姑娘。青年问父亲这是什么东西,虔诚信教的父亲吓唬说,她们都是祸水,叫“绿鹅” 。
儿子却说:“父亲,请让我带一只绿鹅回去吧!”
人性是人最原始性的追求,最自然的追求,儿子的回答无疑是最天真的人性的展现。
是啊,人性怎么能禁止得了呢?
某滑板少年(眼眸里装着梦,更装着思想)如果都像成年人说的那么物质,就不叫梦了。大家都是第一次活,谁能证明你走的路就是错的?
霍尔顿的梦想,是想用仅有的纯真来对抗世人的虚伪。
我呢,就站在那混账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
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
他试图构建一片金黄色的、开阔的、没有被污染过的麦田,但无奈野草疯长,很快就把整个麦田蚕食覆盖。
我想起自己16岁左右写的散文,现在看来明显感觉到那份“图样图森破,有时乃义务”。
那散文读起来三分愤慨,三分戏谑,四分天真幼稚,但不得不承认,那就是我当时的真实想法。
某看书少女(静若处子,动若疯兔)很感谢当年的何老师给予我的鼓励,我想他一定深谙这世间的游戏规则,但他并没有告诉我,而是想要为我守护些什么东西,我想他也是个麦田里的守望者罢。
就像我也不愿和学生讲述太多世俗的东西,总想要为他们构造一座象牙塔,想要守望他们的那片天真的、广阔的、纯净的,但即将被野草一点一点吞噬的麦田。
我想要这片麦田存在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用霍尔顿的口吻来说:我他妈的只想做个麦田里的混账守望者,可这真他妈难。
不过我还是想守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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