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我们完成了中国针灸学会耳穴专业诊治委员会“耳穴诊治疗法培训班”的协办工作!
感谢老师们的无私奉献和学员们的宽容,我们的组织工作有多处经不起推敲,更是有愧于专委会领导“近年来最成功的耳穴盛会”的谬赞与鼓励。
但我依然可以很肯定,年底让我说今年干了啥,只许说一件,那一定就是组织了这次耳穴培训班。
其实我的初衷是为时代珍传的“千人百项”服务,延续2018年的两代耳穴人传承见面会。没想到国家针灸学会的40周年庆在武汉盛大召开,我就乘势而为,办成了行业见面会。
约1/3的人缺席了合影,组织的失误与其说这是一次培训班,不如说是一次全明星见面会。
授课老师一共17位,老中青三代耳穴老师同台交流,实在是耳穴界的盛宴。时代珍传为增进老师们之间的交流,还可以安排了轻松的冷餐酒会,青年老师们日常里都是讲坛上光芒四射的大咖,到了这里见到前辈们秒变粉丝。
老师们会前小聚学员人数达到了180人以上,主要人群是来自二三级医院的医护人员,都是有耳穴基础的同行。许多耳穴人是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偶像,平日里的专家主任,在这里羞涩得像个刚毕业的学生,老师们被一次次团团为主,要求合影留恋。
有个学员跟我开玩笑说,全程无尿点。
上课生怕错过重要内容,这里都是满满的干货,一刻也不敢离开。下课了,又忙着排队跟偶像交流和合影,连晚上的时间也到处串门,
第二天下午六点的会场会议受到了耳穴专委会领导的高度重视,周立群老师为培训班开场并全程列席,程凯老师更是在北京医师节的庆祝活动之后从机场直接到了现场,等到当天培训结束后发表了长达半小时的演讲。鼓励同仁们学好耳穴诊治疗法,也鼓励我们继续推广耳穴诊治疗法,要找回专业自信。
如果是官方通稿,写到这里,一通真诚的感恩与感谢之后,应该见好就收了,可我忍不住非官方的说一说我通过这次会议的后台看到的一地狼藉!
我们邀请的老师除了耳穴专委会的委员,其他大都是在自己领域有些建树起码是有些成果的老师,平日里在自己的圈子里都是角儿,各自都有自洽的逻辑,也有不错的成绩。
这些腕儿聚在一起出现了副反应,细数之下有四宗罪。
一是国标分区与划线的价值受到,
二是经络取穴等原则受到质疑,
三是治疗用豆多寡都不对,
四是经验穴的意义受到质疑。
培训还没结束,与我有深入交流的老师和学员们客套的“辛苦了”之后,掏心窝子的话,大都是以上争议的内容。
平心而论,我对此是有心理准备的,我们的老师和学员都有各自的逻辑,我相信各自的逻辑都是自洽的,是有成果的,听到有人在庙堂之上公然“诋毁”自己所信奉的“原则”,有逆反之心是正常的。但,就算我不把大家聚在一起,各路诸侯也有自己的地盘,眼不见也未必心静吧!
这也正是耳穴界的灯下黑!
每一个逻辑之下都有自己成功的一面,客观说也有不完备的一面,高阶的耳穴人对我“莞尔一笑”让我不要放在心上,可初阶的入门者就蒙圈了,到底该听谁的呢?(这也是会后学员私下给我最多的反馈)
这是我会前最大的顾虑,也是我们19年初发起“千人百项”的初衷,可推行半年,发现临床上实际上很难大一统,但不能否认的是大家都在服务患者,都在努力提高治疗效果。
每一种能存在的逻辑,我相信都是有存在价值的,但到底哪家的好,哪家的该普及,确实是耳穴推广到了深水区必须面临的问题。
专业委员会当然给出了解决方案,那就是纳入医学院本科教学范围的教材,从19年开始对的学生接触到的“第一口奶”给出了标准,但眼下已经如雨后春笋般尚未成器的数万名耳穴从业者该何去何从?
或许这是深水区最重要的坑,趟不过去,大家都得在这个并不深的小河里被呛上两口!
或许相忘于江湖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中国耳穴如此,据说17年在新加坡举办的世界耳穴大会也出现了类似的状况!
眼下到底是耳穴界的春秋战国或是五代十国,我看不懂,但我相信主旋律一定会出现,我不在乎是连横合纵或是陈桥兵变,只希望我们耳穴界尽快走过这一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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