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霜降》诗云:“时逢秋暮露成霜,几份凝结几份阳。荷败千池萧瑟岸,棉白万顷采收忙。”说到“霜降”不光是二十四节气之一,秋季里最后一个节气,也意味着冬天即将开始。这并不是来科补知识点的,之所以提起重点在于“她”—我的长姐。
而今新的改革,提倡计划生育二胎的开放。想当初“一个不少,两个正好,三个多了”对于当代90后的我们一大部分的都是独生子女,我很荣幸。乡党们也都说母亲是最有福的。
佳节同母亲饭后闲谈中得悉:长姐名“瑜”,取其一大多是父母对子女的祝福(一生平安、天生聪慧、多才巧智、幸福安康等),其二谐音“雨”,只因是1988年10月23日(戎辰龙年九月十三,正是霜降)生于雨天,母亲阐述:年年过岁(zuī)必然要降雨,要不然这个冬哟又逢干旱呐,滴雨如油,来年庄稼收不好,所言“重阳不雨 看十三,十三不下 一冬干!”
从家中老照片就能看出来,幼年她也是掌上明珠,一副富态荣华面相。大概是所有襁褓中的孩子都是圆润的脸蛋,肥嘟嘟的小手和胖乎乎的身躯,以至于总是跟老姐挣照片中的主角。
男孩费事比不上女孩那么让人省心,莫少挨过条帚把。有时两个人在一块总为小事打闹的时候,闹的不可开交,脸红脖子粗的大打出手,往往受委屈的总是她背了“黑锅”,独自一人默不作声的流泪。
最亲密的人——我的长姐美好的瞬间总是匪夷所思,让人摸不着头脑,有种猴子扳包谷之态吧。
求学路上“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总觉得孩子在外吃不好,按扳指头数着日子定期让我提上些烙馍送到老姐手里。直到去再大的城市,这样的机会越来越少。随后我也进入了大城市,转换为老姐背着家里时不时来提上些吃货和票子来接济救助于我。
这一年,父亲送老姐远嫁,常回家看看也是一种奢望,多住些时日已不大可能“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回家都改了称呼“客人回来了”。老姐的心思比我要细腻的多,回家都惦记着家里的缺失,大包小包的拎着。难得抽空回家,父母亲提前备好饭菜和返城要带的干粮(馍 咸菜 瓜果蔬菜 等等),却又赶时间的回去忙于第二日的工作匆匆离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伴的机会已是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幼时的形影不离,年少时的嬉戏打闹,渐变于互相牵挂与长久的祝福,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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