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原初假期的间歇性疼痛,至三四五日的彻夜难眠,这般揣揣不安的感觉是从未有过也不敢想象日后还是否在有?近日来的各种“嘶叫”和“狰狞”以及狂躁的“怒吼”惹得室友们也无法入寝,这使得我痛痒不安,也让我心怀愧意。于是它便要来作祟的话,我索性还是要夺门而去,留得一方平静给他们。“这般疼痛又能奈我何?岂不知其身经他苦更与之比不得,也不堪!”。大致是深夜昏暗的灯光照亮在我那容得下两三人的阳台,扶手颤危,喃喃呻吟——应该是有些孤寂和凄凉又搞的他们心慌慌,我一回头的刹那,三人齐刷刷的盯着我,恐忧我有不测。这种哭笑不得是带着肌肉的酸痛,似乎这个时候的痛又不会那么强烈……
长久的消耗和困苦不安的挣扎,困是不能睡、苦是不能言、不安是不能镇定。不能镇定那就要靠外物,我很少吃止痛之类的药剂,能忍就需忍,不能忍便要万般去忍,我常是说笑、唱歌、听故事或者看电影。有些痛楚,些许管用。而如今但凡这些日子有用也不至于靠布洛芬来释缓,这有些令我绝望或者无助……
困倦不已,略有饥饿,便尝了下室友带的茶酥,味道不错不可收拾,突然觉着口中嚼着蜜似乎就忘了身体的痛,这种感觉我多想一直奢求下去,但怕吃多了腻的慌,倒不如身体的痛来得实在。
今日下午要去会见我的主治医生,昨日的状态让我饱受不堪,午休要修整的,不然显得我多懦弱,这点痛奈我何?所以“不曾要尽千番苦,哪得时光容安身?”
不睡,也不敢睡。
不,是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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