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时刻再一次到来。
痛到坐卧不安,药石无灵。浑身被冷汗浸透,痛是裂开的,抽搐的。
这痛粉碎我对美好生活的所有幻想。痛到极致的那一刻,满脑子都是,让我死吧。让我解脱吧。我不想再承受这种疼痛的折磨。
原来,疼痛真的可以要了一个人的命。
疼痛过后,整个人如瘫痪一般,动也不想动。话也不想说。
母亲告诉我,某亲戚想和我通电话,被我拒绝了。
无非又是拿出长者那一套,所谓成功学理论,高高在上教训我。对方这种训话我已听过多回,耳朵都起茧了。
我对母亲说,这些话还是留给说给他孩子听吧。
估计也没人愿意听。
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很多人都喜欢这样,有点小成绩,就迫不及待摆出一副成功者姿态来,对别人指点江山,态度是桀骜不驯的,目中无人的,好为人师,且喋喋不休。
总认为自己是对的,众人皆醉他独醒。恨不得所有人接受他的理论。
我很厌烦这种过度渗透别人生活的行为,毫无边界感。你要和我谈谈工作,生活欢迎,请拿出平等的姿态来,不是一副咄咄逼人的嘴脸。
一个人,可以惹人爱,或者让人恨,千万别讨人嫌。
又追问我其他号码,我让我妈别给,这找存在感也太会找了。听不懂拒绝的话吗?
若真的关心,我当初所有行李皆被偷,面对我的求助,理都不理,转头离去。在十二月的寒凉夜深,我身无分文在破房子里瑟瑟发抖。是好心的房东送来她孩子的旧衣服让我披在身上。是素不相识的邻居领我去吃了饭。
那时你在哪儿呢?
这会在这跟我亲戚情谊深厚了?
还是别了,我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是别人对我的好我会永远记得,对我的坏也是。
我不会装作无动于衷,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伤害就是伤害,不是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可以弥补,否则置那些艰辛的,漫长的岁月于何地?
雪中送炭你不来,锦上添花不稀罕。
昨晚和文友聊到灵性一词,我们统一观点:灵性会消失。
其实也是正常的,某周刊向卫慧约稿,此时她已经停笔,那编辑拿到约稿大惊失色,她写的是啥!
她再也没有《上海宝贝》里的惊艳,惊世骇俗的言语,有的只是宽容圆满。一点也没有从前的尖锐,灵气。
这不是她要的稿子,她只能表示失望。
每个人都会有阶段性成长,到了一个阶段,文风,风格都会发生巨大转变。
而那些经历过底层生活磨砺的人更容易面目全非,为了生活,苦苦支撑。这种情况多少会渗透到自己的作品里去。
每个时期都会有自己的状态,那些细节背后是生活的痕迹。
所以,变不变,也没关系。至少曾经存在过,绽放过。
只要自己过得好就行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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