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开始,毕设才真正进入攻坚阶段。只用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做完了所有实验,包括之前让我很头疼的干涉。虽然成像质量很差,但论文里总算有东西写,也可以理直气壮地说这是我们自己调的光路。
昨天洗漱完后,打开电脑准备继续写论文,QQ聊天窗口蹦出了一条消息,是育姐的:“你现在过来。”我心里一颤,没办法,领导者口气总是这么果断决绝,他们不会说一些有失身份的话,比如:你在忙吗?有时间吗?之类的。
刚去实验室时,育姐和学长学姐在整理刚回来的实验仪器。我想搭把手,却又不知从何干起,只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一会儿后,育姐说:“你可以先搭一下光路,我们等等就做实验。”哈哈,育姐总是这么爱缓解尴尬。我走到光学平台旁,开始了一天的实验生活。
调光路真的是一件令人处在奔溃边缘的事,只要任何一个仪器有稍微的变动,整个光路都要重新调试。我们反反复复地调,一点一点地挪动,还有好心的学长学姐帮忙,终于成功地得到了实验结果。完成了一天的任务,我才发现早已身心俱疲。
今天上午做完干涉实验后,下午的任务是仿真。仿真的软件是赵老师花一万块和别人签好合同后买来的,她很忙,每天有开不完的会、谈不完的话、做不完的研究,她的儿子今年要高考,但她把家庭和工作分得很开,每件事都紧张而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软件昨天才寄来,这意味着我们的任务很艰巨,需要很快地学会并完成毕设的仿真任务。我一直认为,赵老师是一个很棒的导师,她严格严厉,思考全面,虽然有时她强硬的语气让我很受不了,但只有这样才会进步。下午,她来检查进度,看着我,满眼是严肃和担忧,问道:“上次说的理论研究明白了吗?”
我赶忙回答:“明白明白。”
“那就好。空间光调制器在光学领域应用很广泛,而且和你去天大那边的研究方向关系密切。原来的题目比较注重工程应用,不适合你继续做研究,所以就给你换题目了。”
我终于等来了这一段话。其实,我都明白,自从上学期交谈毕设事宜后,赵老师便去了解了我在天大的导师,并时刻关注。她的一片苦心我都明白,这也会让我更加努力,配得上她的关心和爱护。
昨晚洗漱后,还有一点时间,带姐姐玩了绝地求生,虽然听筒里回荡着妈妈的声音:“时间是最宝贵的,不要浪费在游戏里......”,但我们仍然玩得不亦乐乎,而且吃鸡了,哈哈,我心中满是骄傲和自豪,从小被她保护大的女孩终于也可以保护她了。5月20号那天,她男朋友的家长去家里做客了,想把他们俩的事定一下,我的心中突然空荡荡的,只有一个念头:姐,晚点结婚,我还要跟你一起睡。
最近班里有同学问我会不会这个,会不会那个?我不知道该怎么拿捏这个尺度。都是同学一场,能帮就帮,但一方面,我不是万能的,而且并不聪明;另一方面,如果自己不努力,等着坐收渔翁之利,那不好意思,再见吧。
这几天最喜欢看七毛姐的连载小说,剧情终于发展到她和程医生上床了。躺在床上微醉的程医生从七毛姐的眼睛里看出她并不喜欢他,说道:“以后不确定的事,不要做。”这句话,让七毛姐自己都恍惚了,也许,真的是不够喜欢吧。有时,真的是一时的冲动和自我欺骗造成了终生的遗憾。但我好希望他们能在一起。
下雨的几天和忙碌的几天,耽搁了跑步大业,理想总是很丰满,曾和跑友们约定:我们一起跑到毕业。然而,现实还是让我们走散了。等过了这一段时间,一定还要去跑,无论怎样,身体还是最重要的。
这几天的生活,平淡,充足。偶尔和朋友发个牢骚,吐槽这操蛋的人生,但第二天继续升起的太阳又会让我感谢生命的美好。闲暇玩个游戏,认识一些有趣的人,好像世界又小了一点。但不想和太多人建立一些联系,因为我知道,我们最后还会成为陌生人,不想让美好只能成为回忆。
嗯,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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